“鬼是不会头疼的。”杨锦书严厉道,“你明晓得,有人在招魂。”
“你父母这些年……没再生个孩子?”
“你家只要你这一个孩子?”
杨锦书无法:“你就不猎奇是谁么?”
禾棠了然,撇嘴道:“算啦,归正我也不希冀他们给我烧男装了。”
禾棠总算听到好动静,表情好了些:“那申明还是有救的嘛。”
世人哈哈大笑。
杨锦书没见过这么笨的鬼,每次拉他起来时便忍不住笑。
“不,带你去杨家转一转。”
杨锦书藏在门口,发明院中无人,便带着禾棠去了他最爱的小亭。
“……”禾棠满脸羞红,“那是在开打趣啦!我们那儿不像你们端方这么多……叫杨锦书如何啦?你不也叫天宁哥的大名么。”
禾棠一拍桌子,为世人解释道:“穿越啊!穿越在我们那儿特别风行!有身穿魂穿……”
“你如何直呼杨公子的名讳呀?”菀娘瞧着他,“前些日子不还在叫相公么?”
“我托梦给爹娘,让他们烧给你的。”杨锦书有些不美意义,“我不敢奉告他们你是男儿身,只能委曲你了。”
施天宁在一旁悠然道:“双修时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亭子里的安排一如当初,杨锦书心中一酸,只觉工夫似箭,物是人非。他的手拂过竹藤的边沿,垂眸道:“这藤椅是管家老伯亲身编给我的,我用了十几年。”
他晓得,对这些大户人家来讲,独子早逝不但会伤害家人的豪情,对一名母亲来讲,更要遭到来自各方的苛责。他常日看杨锦书身后的吃穿用度,明显很得父母宠嬖,只是对于老两口来讲,故去的儿子很难安抚他们的心。
“他还小。”杨锦书眼神暗了暗,“我怕他冒然出去会亏损。”
这风俗禾棠略有耳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