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姜:……

她不解地皱紧了眉头,“你问我,我能问谁,总感觉你给我一种很熟谙的感受。好似我们熟谙了很多年。”

他眯了眯眼睛,看不明白他眼底的苍茫是为何,他问,“朕的死活既然与你无关,那你刚才为何要救朕?”

‘砰’的一声,就在他们刚滚蛋,一支利箭重重地扎进流陵之前所站的位置,铮铮摇摆。

闻声侍卫仓促而来的脚步声,树上的刺客顿时慌了起来,慌乱地冲着两人射了四五箭。流陵虽说看着比较年幼,但卓姜本就不大,搂着他艰巨地躲闪中,不免磕磕碰碰。薄透的衣衫连着皮肉被擦破了很多,不严峻,却触目惊心。

可手指头还没触碰到线团,流陵阴阳怪气的声音从身侧传出,她抬头,不知何时,他竟然跟着走了过来。

“快找到了!别再催了!”越是催,她越是心烦。

“朕说过,这个答案,朕不对劲。”

她简朴地应了声,撩开稠密的花草,眼睛扫过每一个角落。刚才明显看到线团向着这边飞了过来,如何不见了呢?

“朕的狗儿,天然由朕亲手来救治。”流陵倨傲地盘弄着太医的药箱,“哪些是需求的,你与朕说说。”

太医走后,流陵看她瑟缩在一角,放下了几只瓶子,“别担忧,你不是一向嚷着饿了么?我们先用晚膳,待会儿再擦药。”

不得不说,此次任务的小天子还真是比她之前两次任务碰到的都要难缠。第一次穿越时,她是一条说人话的金鱼,任务是鼓励一个自大刚强的小男孩儿放弃他杀,虽说过程多了点不测,厥后小男孩儿脾气更加奇特,但到底是放弃了他杀的动机;第二次穿越是一个具有暴力偏向小男孩儿李啸的嫂子,固然最后李啸还是投奔了反贼杀了很多人,任务完成与否也尚不成知,但那李啸嘴上与她斗不断,内心倒是一向想着对她好,从未做过甚么伤害她的事,当然除了最后那一箭。而此次的这个小天子,倒是真真的把伤人杀人当作是一件很平常的事。

卓姜:……

“如何?”

实在,她不过是说着玩罢了,只是看他这表示,她更苍茫了……到底是谁呢?

“朕从不谈笑。”流陵笑道,“不过,朕能够给你一个机遇不消这只碗,让你用桌上的碗在凳子上用膳。”

扩大搜刮的范围,她往中间的花丛走去,一点点地扒开,不放过一个空地。好不轻易在一株兰花下看到了线团,顿时松了一口气。哈腰,伸手去捡线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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