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刘娇与刘兴男被卫风接走以后,刘裕的家就显得冷冷僻清,未几时,刘裕已回到了家里,驱逐他的只要一个臧爱亲!
刘裕咬了咬牙,把事情颠末和盘托出,仿佛恐怕臧爱亲指责自已不念亲情,卫风那几句话更是复述的一字不差!
臧爱亲的欣喜一刹时消逝,是啊,兴男如何办呢?莫非真给卫风做妾?只是不这么做,嫁给桓修的大侄子岂不是更加不堪?跟着卫风去建康,不就是为了遁藏与桓氏的联婚吗?
“你呀,你是当局者迷!”臧爱亲没好气道:“卫将军必是看破了你的处境,你要清楚,桓玄身边一定没有谋士,或许能从兴男分开的节点瞧出些甚么,这不需求证据,只要你没法向桓玄解释为何兴男会在桓修达到之前堪堪分开,就足以引发他的猜忌,结果将不堪假想,至于以兴男舍不得姑母作为借口,这话有谁会信?
来时因为逆流,用了一整天,回程却只半天工夫,下了船,与桓修仓促告别,刘裕便与何无忌结伴向着自家行去,刘裕始终黑着张脸,也不开声。
此时见着夫郎安然回返,臧爱亲终究松了口气,乃至于都没有留意到刘裕那阴沉的面色。
再退一步说,就算他客岁能忍住,本年没忍住取了兴男红丸,那他为何还要出言热诚于你?不错,你与卫将军虽是敌友难分,但起码总有几年友情,他莫非会半点都不顾念?真要兴男跟了他,你但是他的外舅兼大娘舅了,就冲着这两层干系,他羞侮你的目地安在?
妾明白,你有你自已的抱负,你们男人老是不撞南墙不转头,是以妾现在不劝你,但不管如何,当事不成为之时,你千万莫要逞强,该放弃的,就放弃吧,依着卫将军的胸怀,与阿娇和兴男的干系,怎也不会虐待于你。”
从昨日凌晨到明天傍晚。臧爱亲始终把心肝吊在嗓子眼,恐怕刘裕有了不测,如果刘裕诚恳侍桓玄为主,臧爱亲反而不担忧,可恰好自家男人胸怀壮志,使她没法不去多想。比如神态,或者言行举止会不会暴露马脚,惹来桓玄的猜忌等等诸如此类,这就是做贼心虚。
“这个....”刘裕细细一想,臧爱亲的阐发还真是那么回事,不由问道:“他羞侮我,莫非另有诡计?”
何无忌又道:“德舆兄,话是这么说,请恕无忌是个粗人,不会说话,你的mm给那姓卫的做小倒也罢了,还可勉强了解为寡居之妇寻不到好人家,姑息着凑和着过,但是兴男待字闺中,也给他做小,姑侄二人同给一人做小,外人会如何看你?你不能不当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