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敢与他叫板的刘肆已经被清算了,因而也没人敢应战沈振的权威,各个都闷头闷脑地收了那些白眼,雷打不动地蹲在墙角啃馒头。

江宁艰巨地回了一个笑容,正想转开话题,却听韩致远低声道:“挺酸的,内里加了半杯子老陈醋。”

沈玄清轻笑点头,转而提及闲事来:“本日我与李掌事一同去了渔阳城的官府,公然如你所说,事情成了。”

江宁:“……”少年你高兴就好。

江宁皱眉问道:“既然如此,为何不及时止损?”

过了半晌,跑堂的茶送来了,前面还跟着韩致远,他看了看,毫不踌躇地在江宁身边坐下了,一条凳子上挤了两个大男人,实在有点奇特,连沈三少爷看过来的目光都有些许奇特,江宁无法地往中间挪了挪,低声与韩致远筹议:“我去中间坐?”

江宁点头,韩致远看了看,把他面前的那杯茶拿了过来,一饮而尽以后,面无神采隧道:“他不爱喝茶。”

沈振道:“少爷,我叫了人来帮手。”

幸现在天的阳光还不错,晾了小半天,药材总算干得差未几了,固然另有点潮湿,但这已经是最好的成果了,傍晚的时候,四人又把药材都收了起来,忙得汗流浃背。

“如何了?”沈三少爷抬开端来,扣问地看向他。

本来作鸟兽散开的商队侍从们在晚餐时候定时赶了返来,沈振在一边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连连给他们甩白眼。

“何为止损?”沈三少爷满脸迷惑。

沈三少爷和蔼地笑道:“我在家中排行第三,名玄清,二位如果不嫌弃,唤我沈三便可。

沈三少爷望着他们两人行动,笑容仍旧暖和和和,沈振将水递给他,口中抱怨那些随商主子道:“一说歇息就作鸟兽散了,没一个有效的。”

沈玄清略微迟疑半晌,才游移问道:“我向李掌事探听过,二位是想借着此次走商,去往越州,是也不是?”

堆栈大堂,两人拣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沈三少爷招来跑堂,道:“煮一壶雨前龙井来。”

韩致远:“哼。”

“但是……”沈三少爷正欲说甚么,俄然转念一想,道:“你是指将药材在渔阳城卖掉?”

看来这事三言两语是说不成的了,江宁只好跟着他往大堂走去,韩致远抱动手臂靠墙,望着江宁与沈三少爷的背影垂垂远去,冷着一张俊脸,不动如山,几秒以后,他利索地抬脚根上去了。

还没到后院,江宁便闻到了浓浓的苦涩药香,下午金色的阳光洒满了院子,暖洋洋的,地上几十口大箱子摊开,沈三少爷正挽着袖子半蹲着晒药材,闻声有人出去,头也不回隧道:“让你去拿碗水来,怎去了那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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