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渊:“……”他的重点不是要过上元节啊!

“师尊与师祖豪情深厚,乃至于师尊成仙后仍然念着那些光阴;厥后,师尊身侧又有了青莺青鸢师姐,有着令弟子羡慕不已的无数回想……”

对上烛渊眼神的那一刹,云采夜只觉心中有股酸涩难耐地溢开,像咬了颗梅子,初时极酸,但瞬息以后便是满口的甜美。

烛渊:“……”莫非云采夜不该说我也想你了吗?

因而云采夜刚撩开薄云似的纱帘,便瞥见他那心心念念的小门徒坐在那棵熟谙的桃花树下,正捧着个白玉小碗,从食盒里勺着甚么东西,他余光扫到纱帘边上的动静,便朝他望来,许是他看清了来的人是他等候的那位,脸上顿时暴露了笑容,暗红色的眼底也染上了几分暖意,满含密意,脉脉地回望着本身。

“师尊总说我会碰到更好的人,可弟子却不这么以为。”烛渊握着云采夜的手微微收紧,“倘若没有师尊的倾囊相授,弟子是不管如何也闯不过镇魔塔的,天然也不会具有现在的统统。这人间,本来就只要师尊一人是重新至尾爱我如此,而烛渊能回报师尊的,也独一弟子的一颗至心……”

烛渊伸手将那沾着酒水的花瓣取出,放到云采夜唇上,而后欺身上前,舔尽唇瓣上的酒水后将那桃花瓣卷入口中,呢喃道:“这才是人间最好的酒……”

就连本日两人在桃花树下长久的独处,也是他使计换来的。

——归正烛渊总会在那等他的。

烛渊在云采夜劈面落座,拨袖为本身和云采夜各倒了一杯酒,笑着答道:“是的。师尊,好吃吗?”

云采夜闻言微微一怔,而烛渊却趁云采夜发楞的时候将青年手中的酒杯抽了出来,就着云采夜喝过那处地把清酒喝尽:“师尊说的每一句话,弟子都记在内心,从未健忘。”

“很甜。”云采将软糯的元宵咽了下去,鸦羽般的长睫颤了颤,暴露了底下一双墨瞳,抬眸与烛渊四目相对,那眸子像是沁了水,明润清澈,衬着他如珠玉般夸姣的容颜,教人移不开眼。

“嗯。”云采夜走到烛渊身边,撩了衣袍的下摆在小几前坐下,又怕本身答复他的语气过于冷酷,吃紧弥补道,“烛渊等及了没有?”

感受着头侧传来的柔嫩力道,烛渊在心底暗叹可惜——可惜他没有坐在云采夜身边。如果他方才就坐在云采夜身侧就好了,师尊那么心疼他,这类时候就算抱住他,他也不会活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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