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我再陪你一会儿。”
别过祁慕田,恒雨还缓缓向厨房走去,内心为父亲昨夜所为仍旧有些愤恚。
恒靖昭抽脱手来,轻柔地抚摩着她的头发,“我不要你为我而战,我要你平安然安地糊口,你做的已经够多了。不如你明天就带着子宁分开这里……”话未说完,恒雨还直点头道:“不,让祁伯伯带子宁归去。现在只要我能够庇护你,庇护大师。”
“爹……”恒雨还心中出现好些酸楚,抓着父亲的手跪在他跟前,低头俯在他膝上,说道:“不管如何,我必然是站在你身边的。不管如何,我必然会为你而战的!”
恒靖昭长叹一声,心中似有千言万语,却一句也说不出来。
“……对不起。”恒靖昭沉默半晌,低声说道。
恒雨还谨慎替他措置了伤口,重新抹药,一圈圈将纱布绕上,忍不住说:“如果你不把我和祁伯伯放倒的话,今晚就不会如许了。”
恒雨还刚看望过众师兄弟的伤情,伤得最短长的要属高夜和次仁东珠。高夜的腿在两边寝兵不久以后就僵了,那一鞭虽未伤到骨头,可这几日里定然行动不便。次仁东珠看上去外伤惨痛,流血最多,可他却硬说这点皮肉伤不敷痛痒,被霍仲辉劝说了一番才乖乖地上床去躺着。听二人说,当时他们的敌手也伤得差未几,但没人敢先放松。次仁东珠对恒雨还说,当时对阵,眼看着盟主和丘胤明碰到了一起,可二人皆不脱手,错了开去,因而本身没挑选便和他打了起来。走前盟主的号令就是用尽手腕拖住春霖山庄其他妙手,让霍仲辉尽力击杀丘允。说着,同恒雨还道了个歉,又道,虽迫于态度和他死战,但作为一场公允较量,二人毫无保存,平局结束,甚是畅快。
丘允朝面上带着丝挖苦的神情对恒靖昭说道:“如何,本来晓得你女儿和我大哥不肯脱手,就想瞒天过海?打的好算盘。”又朝立在不远出,垂目调息的霍仲辉看了一眼,笑道:“看来,这位霍头领也不过如此。”转头对春霖山庄余众说道:“诸位彻夜极力了,我在此谢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