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远低眉一笑,岔开话题道:“既是斗酒会,如何个斗法?”

出了雅间,萧远站在门外,看云墨恭敬的掩上门,面上仿佛透暴露一丝歉意,随即回身而去。

杜书彦也不知高德兴如何把这酒喝了,想来是猥亵非常,过了一阵,只听萧远假装体贴的说:“那些流言到底是如何回事?闹的我心烦。”

高德兴见他又嗔又傲,一张俊脸把房中那两个伶人比得不堪入目,顿时心尖儿乱颤,只差没有滚到萧远靴下,连连赔笑道:“那里的话,怎敢,怎敢,本帅自罚三杯还不成吗?李一,还不从速倒酒来!”

“乘着他们歇息,我也出去走动走动,”杜书彦袖动手,活动了一下肩膀,“你就好生在房中看着吧,别让人晓得我出去了。”

萧远有些勉强的笑道:“不过一粗人,入不得杜兄法眼,燕然半晌便回。”

杜书彦刚正色道:“也难怪有人要将许泽的身份混合。烧毁枢府库的文书太冒险,但既然皇上都晓得了,难说这会不会有个临时代班的府兵烤个馒头趁便烧点檀卷啥的。”

萧远听他说话,才收回凝睇着窗外的眼神,接过酒饮了。

“我如何待他了?我正恼着呢!这套紫定!前次魏国公来我都不肯给看一看,这小子倒好,跟没瞥见似的!我就不信他不识货!”杜书彦负气在房中踱了几圈,“看来本日不摒挡了这高德兴是不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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