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罢,江充嫌恶的用丝帕擦了擦手,将沾有血污的丝帕随便一扔,瞥了一眼此时如同烂泥普通倒在血泊当中的公孙父子不屑的撇了撇嘴,轻笑道:“纵使你们各式挣扎又能如何?到头来,你们和你们想要庇护的人的了局还不是都一样不会窜改?放心,我不会让你们鄙人面等太久的,只要我将这方你们父子亲手‘画押’的供词呈上,我想,很快便会有很多你们日夜惦记的人去底下配你们的,你们不大可不必担忧孤单,嘿嘿嘿……”(未完待续。)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江充,在你眼中,我公孙敬声是有多么美骨气,还是没脑筋呢?你以为,在你残害了我的父亲以后,我,公孙敬声还会乖顺的服从你的话儿行事,任你摆布么?你做梦!”公孙敬声闻言如同听到了这世上最是好笑的笑话普通,按捺不住的狂笑了起来,笑到最后竟已是满脸泪痕。
“哼,便宜这长季子咯!”江充冷冷一哼,继而暴露一抹森然的诡异浅笑,对正处在哀恸中的公孙敬声道:“如何样?公孙公子,你还要向你那父亲一样刚强么?如此冥顽不灵,可不是功德哩!喏,面前你的父亲的了局,你也是亲见了的吧!”
“……如何会?不会的,不会的,父亲,您……多虑了,江大人他,他都说了只要,只要我们肯招认,他会在陛上面前替我们讨情的,想来到得当时,我们,我们会没事的吧……”公孙敬声讷讷的道,越说到前面,越是底气不敷,想来此时贰心中也清楚,自家父亲所言一点儿也不虚。
公孙贺禁不住收回了一声凄厉的惨呼,他恨恨瞪着近在天涯的江充,几近是用尽满身残剩的统统的力量,一字一句的喝骂道:“江充,你个狗贼,他日你必不得好死!我,我公孙贺就算到了鬼域地府也毫不会放――过――你!”
公孙贺收回了一阵阵撕心裂肺般的低吼。渐渐的,他的声音越来越缓、越来越小,终究任是狱卒们不断的拿着滚烫的烙铁在他身上号召,他也再也没有了任何反应。
”甚么?!父亲,父亲,呜呜呜……“一旁一向焦心不已的公孙敬声闻言立时悲怆不已的大声哭嚎起来。
“啊~~啊~~~啊……”
“大人,现在如何办?”狱卒们见状,不由慌了手脚,忙转头纷繁向江充扣问道。
“给我浇水。“江充沉声叮咛道。
“呸,真是个贱骨头!”狱卒暗骂一声,冲着江充一脸奉承的笑道:“大人说的是!可不是我们这些做小的的没有号召好公孙大人么?呵呵呵,得嘞,您就瞧好咯!”说着几个狱卒便人手提起一个烧得赤红的滚烫烙铁,挨个地向着公孙贺身上号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