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请陛下发罪己诏,以布衣愤,以正视听!”桑弘羊神情淡淡的躬身一揖道。
忽而又自嘲一笑,暗道:得得,他这又是在操着哪门子的闲心呢?一个今上,一个国母,那里是他一个戋戋宦官能够妄议得了的呢?
就在杨对劲沉浸在本身的思路的时候,殿外响起小内侍尖细的声音:
就在刘彻胡思乱想间,殿中前后传来了一男一女的声音,突破了刘彻的思路:
“……唔,皇后的一片忠心朕晓得了,待今后,朕必有厚赏就是!”刘彻被杨对劲弄得一阵心烦,心道,这厮本日莫不是吃错药了,怎的这般聒噪?忆起皇后,想起她毕竟是立下了大功,才按捺住肝火没发作,随便对付道。
“陛下?!快,快,快,快来人啊!还不将陛下给扶到榻上去?”杨对劲见状被惊得不轻,忙忙的大声冲着门外的内侍囔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