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与太师府隔着几条街的司徒府,此时正歌舞升平。
“奉先,过来坐!”董卓一边号召吕布,一边挣扎着想要坐起来。
“这倒也是,就让他们去闹吧,闹得越欢实越好,如许就不会总想着来长安搞事儿了。”
“据探报,薛礼起先被奉先压抑,等刘邈观战以后,才俄然发作。儒猜想这是薛礼想在刘邈面前表示而冒死而至,奉先没有冒死之心才落入下风。由此可见,薛礼不必然比奉先强,但猜想也不会差太多。”
“有没有查明刘邈部下那员将的来源?”
非论内心如何想,该表的态度一点都不能少,吕布如以往一样单膝跪地,见礼道:“寄父对孩儿恩重如山,为寄父效命是孩儿应当做的!”
“主公所言甚是,实在那些士人也不满是与主公作对的,蔡邕此人就不错,没有对主公掌控朝廷产生激烈恶感。主公还很多多拉拢如许的名流。”李儒拥戴道。
吕布忙上前扶住董卓,让他倚靠在床榻边的案几上。
很明显,吕布的亲随中有董卓的眼线,他与刘邈抵触的颠末早被董卓、李儒晓得了。
“我儿起来吧,为父晓得你的忠心,也晓得总把你绑在身边有些委曲了,不过为父也只能信赖你。”董卓语重心长地说道。
“没有成果,被阳都侯打断了。我也没用尽力。”吕布有些心虚,但语气却很必定。
此时天气已晚,董卓与李儒、吕布又闲谈一阵后,就留两人与他一同用膳。
吕布楞了一下,然后敏捷答道:“有点小曲解。我明天碰到张辽,传闻他现在混得不错,就筹算随他拜访一下阳都侯,却先碰到了一个也用方天画戟的武将,一时髦起,就和他较量了一番,倒没想到也是阳都侯的部将。”
吕布除了政治憬悟差点,也不是笨伯,已经猜到与明天刘邈所说的话有关。
宽广的司徒府后厅,一队歌伎扭动着纤细的腰肢,在动听的丝竹声中,跳着曼妙的跳舞。突前的两名女子最是天姿绝色,夺民气魄。
“天下间能人异士何其多啊!”董卓叹了一声,道:“刘邈此人有才,却也有大野心。他现在做一个小小的太守就能采集奇才,混得风生水起,若再做了扬州牧,不知对我是好是坏。”
“孩儿一点也不委曲,能跟从寄父是孩儿的幸运。寄父放心,只要有孩儿在,天下无人能威胁到寄父的安然!”吕布中气实足,豪气干云。
“但愿王允只为功利,没有图谋。唉,我今后多重视就是了。”李儒暗叹一声,不再多说。他晓得王允已经获得了董卓的信赖,他说的越多反而会使董卓对他的曲解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