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论内心如何想,该表的态度一点都不能少,吕布如以往一样单膝跪地,见礼道:“寄父对孩儿恩重如山,为寄父效命是孩儿应当做的!”
“孩儿一点也不委曲,能跟从寄父是孩儿的幸运。寄父放心,只要有孩儿在,天下无人能威胁到寄父的安然!”吕布中气实足,豪气干云。
“你说这薛礼的技艺是否真比奉先还要强?”董卓又问。
李儒早有筹办,答道:“那员将名为薛礼,字仁贵,曾为彭城太守,被陶谦架空,不知如何就投效了刘邈,以往倒没有表示出高强的技艺。”
“天下间能人异士何其多啊!”董卓叹了一声,道:“刘邈此人有才,却也有大野心。他现在做一个小小的太守就能采集奇才,混得风生水起,若再做了扬州牧,不知对我是好是坏。”
董卓为了显现对吕布的信赖,太师府对吕布是不设防的,乃至偶然连男女之事都不避吕布。
“噢,较量成果如何?”董卓漫不经心肠道。
这个承诺很对吕布的胃口,第一次时还真的让他打动得一塌胡涂,但听的次数多了,垂垂就有了免疫力。不管董卓说的是至心话也好,还是空口承诺也好,吕布心底已经没那么多颠簸了。
董卓与李儒二人沉默的时候,刚好吕布排闼而入。
这是董卓第三次这么对吕布说了,第一次是收吕布为义子之时,第二次是孔伷保举吕布为豫州刺史而被董卓回绝之时。
“主公所言甚是,实在那些士人也不满是与主公作对的,蔡邕此人就不错,没有对主公掌控朝廷产生激烈恶感。主公还很多多拉拢如许的名流。”李儒拥戴道。
宽广的司徒府后厅,一队歌伎扭动着纤细的腰肢,在动听的丝竹声中,跳着曼妙的跳舞。突前的两名女子最是天姿绝色,夺民气魄。
“恩,你晓得保全大局最好。”董卓道,“比来朝中暗潮涌动,为父还得赖你保护,你且忍耐些。待为父完整掌控局面以后,保你做天下戎顿时将军。”
“文优,你又来了。迁都以来,王子师事事顺服于我,不但驰名誉,也有才气,我重用他也是出于安抚其心的目标。非论如何,只要你才是我的真正亲信之人,要多为全局考虑,不要有嫉才之心。”董高见李儒又一次说王允的好话,心中有些不悦。
董卓道:“找人参议倒是功德,但不成招惹是非,胡乱结仇,特别是朝阳都侯如许的有才名又有身份之人。为父在朝中的处境还不平稳,需求拉拢阳都侯如许的盟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