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

芳芳也有些闷闷的,“你为何不直接去找你父皇?这事……终究不也得他同意才行么。”

芳芳低头埋在他衣衿里,两手有力的搭在他肩头,半晌都说不出话来。

“那我到你那边去……”

芳芳还是不晓得他产生了甚么事,满身高低的打量他,确认他没出缺胳膊少腿,方才放心下来,笑眯眯的牵了他坐下,拥着他似哄小孩子普通:“好啦好啦,不问就不问么,有我庇护你,你不要怕嘛。”

芳芳被他牵引着摸索到他的锁骨处,清楚摸得那凸起的索条状的疤痕,内心不由得惊了一跳。未曾想他那日遇刺的伤口,血痂脱落以后,竟一向没有完整长好。回想起他这些日子是如何被伤痛所煎熬,她都不敢细心想下去,一时心头抽疼,也未有多想,低头便在那疤痕处悄悄的吻了一下……

天子敛了笑意,道:“你无所谓出尔反尔,朕却不能。”

之恺心中惊诧,死力安静下来,起家敛衣跪下,忍气道:“儿臣不是出尔反尔。儿臣的情意,向来都是一样。当日,在那样的环境下,儿臣不得不松口,忍辱认下那样的事情……父皇亲目睹证,最应当晓得,儿臣彼时……是如何的表情!”

“要不然就在这里……”

“别闹!”

耳热之际,之恺如何能够理睬她。芳芳身子都被他蹭得悬了空,一双手也早已没了力量,端赖他紧紧的将她捞着,半挂在他身上……半晌,他终究停了下来,而她早丢了灵魂,伏在他胸前乱战不已。他只见她容色温软缠绵,不由又贴到她耳鬓细细厮磨,愈发的不舍起来……

之恺仓猝起来,一时也不知天子所为何事,心中不免忐忑,却也不敢担搁,勉强起家整了整衣衫,才往外走了两步,想了想,到底感觉不当,遂还是折返归去,速速的冲了个澡,梳洗一番拾掇清爽了,这才敢往天子宫中去了……

她唇瓣细嫩柔润,这一吻如羽毛拂过。之恺方才的火还未熄下去,那里经得住这等挑逗,心中更是情动,一翻身便压了畴昔……

“我跟他不熟嘛。”

“我们……这……样……不太……好……”

之恺本觉得,话已说到这里,接下来,天子如何也该提他的婚事了。只没想到天子吊足了他的胃口,话锋一收,竟然又让他退下。他那里忍得住,迟疑半晌,只好道:“父皇,儿臣想着……”

“你少罗嗦……好啦,明天我去催催他就是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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