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诣也说:“是啊,mm此次病来得非常凶恶,娘给我的信上说mm几近是九死平生,我都吓了一跳,本来还想在教员那边再待上几天,也早早提早返来了,还好有惊无险。”
闻人诤和闻人诰站到一边给乔氏和雨让路,雨走过期,侧头望了望他们,也不知是他们当中的谁,忽地想张嘴跟雨说话,却被别的一个拉了拉,便没有说出口。他们兄弟俩长的太像,连衣服都穿的一样,实在难以辨别,雨猎奇地转头又看了一眼他们,那兄弟二人也正看着她,雨实在不解,也只得跟着母亲走远了。
直到回了屋,乔氏关上门,才对雨说:“那两兄弟整日地找你玩耍,也不知安的甚么心,明晓得你身子不能吹风,还总拉着你去院子里疯玩,现在你身子刚好,气候又冷,别再理他们了,再要来找你,只找借口推了去。”
闻人哲看着小儿子,本就表情愉悦,又抬眼看了关照国公和国公夫人,见他俩都没有反对,只一味逗着闻人诹玩,便带着丝笑意说:“夫人做主便可。”
小弟弟闻人诹也来凑热烈,冲着闻人谌的碗啊啊直叫,奶娘赔笑说:“小少爷怕是馋了呢!”忙低下头去哄,“小少爷,您可不能吃阿谁,这牙才冒了这么点尖尖呢!”
闻人诤和闻人诰回礼道:“mm好。”
他见雨一向盯着他们看,笑了笑说:“你不会又分不出来我们俩了吧?”
除夕前一天,乔氏带着雨去拜见护国公和国公夫人,护国公年纪还不到六十,许是早些年行军兵戈的原因,看起来更老相一些,他面色深沉,眼神凌厉,不怒自威。国公夫人倒面庞驯良,拉着雨在她身边坐下,细细问了一气,又拿糕点给她吃。
护国公见小辈们这桌笑得热烈,不觉也含了丝笑,问道:“你们在笑甚么?”
田氏突然得了恩宠,喜极而泣,忙上来叩首谢恩,何姨娘气得脸都白了,但也少不得跟着旁人一起向她恭喜。
雨倒是真的欢畅,既遂了她的情意,又能够替闻人语奉迎这个爷爷,何乐不为?可最欢畅的还是乔氏,见女儿转了性,又得了爷爷的犒赏,她冲动得不知如何才好,双眼直放光。乔氏娘家门楣并不算高,当年闻人氏还未受重用之时,她与闻人哲倒也算门当户对,厥后太后大力搀扶外戚,把乔氏的父亲也进了侯爵,世人谈起,多对她恋慕不已,但她非常明白,此生本身娘家的兴衰也须得仰仗夫家了,因而便更盼望着后代出息,将来能够让本身稳坐国公夫人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