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川郡主又一次放声大笑,笑得呛出了眼泪,“让你们说中了,我就是个疯子,我也是皇家孀妇,因为我是皇家孀妇,我才疯了、疯了。哈哈哈哈……你们想为海四女人讨公道?别做梦了,哼哼!我但是皇家孀妇,官府都要拜在我脚下。”
萧梓璘微微闭眼,默不出声,脸上出现淡淡的红晕。
“哎、哎、哎,你为甚么说你是我的技艺徒弟、不说你是海四女人的奴婢?”
唐融和乌兰察正在堤坝下逗弄牛羊,传闻汶锦落水了,都飞奔而来。
“请殿下释疑。”
“下官再次拜谢王爷。”范成白又冲萧梓璘见礼,却不说他想听到的话。
汶锦正揣摩洛川郡主其人,想着如何压服她,完成范成白交给她的任务。
“下官服从。”
范成白愣了半晌,说:“海四女人被洛川郡主推下水,对我们来讲倒真是一个契机。她平白无端脱手害人,又让殿下享福,清平王府不给个说法如何行?”
萧梓璘点头一笑,问:“诸位都不晓得这皇家孀妇的来源?”
萧梓璘笑了笑,说:“本王更但愿听到你替海四女人向本王伸谢也是为了治河大业。你为占用那片荒地泄洪,才让海四女人去压服洛川郡主,成果导致她被推下水。本王救人出于美意,若本王和她一小我勋命,你可就真难交代了。”
海诚叹了口气,“绣儿落水,差点丢了命,你觉得我不焦急吗?从看到她落水到她被救上来的那段时候,我的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了,我担忧我本身晓得。”
“本来范大人是替海四女人本人来谢本王。”萧梓璘笑得别成心味,端起热茶喝了一口,才问:“范大人替海四女人来伸谢,她本人晓得吗?”
“那你去,你会水。”唐融要推乌兰察下水。
萧梓璘端起酒杯,闻了闻,又放下了,“范大人的担忧很多余,庄子都不是清平王府的了,他们另有甚么筹马跟本王胶葛?另有甚么资格肇事?”
一层浪花涌来,他托住汶锦,把她紧紧抱在怀里,替她挡住澎湃的浪涛。
周氏冷哼道:“两三岁就定了亲,不到半年就克死了未婚夫,洛川郡主的命格可真硬。皇家娶妻最忌讳命格,铭亲王世子已死,这门婚事不作数才对。让一个三岁女娃守寡,不管出于哪些启事考虑,这都是一件很不吉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