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平王府那座开价十万两的庄子被做了泄洪通道,官府补偿的银子直接给了海家。不知萧梓璘如何跟清平王谈的,清平王府没吭声,连洛川郡主也没闹腾。
“甚么河伯?是下水救人的人。”唐融受了开导,从速去搬修建堤坝的木头。
“殿下曲解了,我备下薄酒并不是替海大人佳耦表示谢意,而是替海四女人本人。罗夫河水流湍急,若不是殿下带头救人,恐怕海四女人凶多吉少。”
会水的民工很多,但见面前的景象,都踌躇着不敢下水。固然海诚哭喊着叫出一千两银子的高价,可重赏之下,面对生命决定,任是谁也需衡量一番。
海诚和周氏出去,先给萧梓璘行了礼,又行膜拜大礼谢他救汶锦的大恩。周氏说要给萧梓璘备一份厚礼,萧梓璘只笑了笑,没半句推却之辞,就承诺了。
萧梓璘醒来以后,先喝了驱寒散淤的汤药,又运功保养气味,把体内的寒气都逼出来以后,又躺下来歇息。他小憩了一会儿,感受浑身舒畅多了,就叫来暗卫扣问汶锦落水的事。得知事情颠末,他重重冷哼,又细心叮咛了暗卫一番。
“躲开,别拦着我,另有,再叫我乌狗割了你的舌头。”
“水流太急了,我惊骇、惊骇……哎!你看——”
“下官万一有疏漏,还需殿下善后,这也是为了治河大业。”
就因为担忧萧梓璘这个合作敌手,他才伙同程文钗在程汶锦的赛诗会上做手脚,终究成果害人害己。他恨本身,恨程文钗和小孟氏,恨萧梓璘这无辜的敌手。
“哈哈哈哈……谁说海四女人出错落水了?是本郡主送她去见河伯了。她说她得了河伯点化,变得聪明了,就目中无人了,本郡主不平,就要让她去死。是本郡主推她下水的,你们哪个敢管?我但是皇家的孀妇,我就想要她的命。”
“本来范大人是替海四女人本人来谢本王。”萧梓璘笑得别成心味,端起热茶喝了一口,才问:“范大人替海四女人来伸谢,她本人晓得吗?”
“我当然晓得,不但皇家忌讳,平常百姓家也是忌讳的,哪家不肯意娶妻进门就旺夫旺子?传闻临阳王殿下尚未娶妻,莫非你娶妻不找钦天监算命格吗?”
萧梓璘端起酒杯,闻了闻,又放下了,“范大人的担忧很多余,庄子都不是清平王府的了,他们另有甚么筹马跟本王胶葛?另有甚么资格肇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