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妈看到萧晚衣幽深的目光不由颤抖了一下,见她还直直地盯着本身,忙指天赌地发誓,煞有其事道:“错不了的,府里好多人都看到她暴露狐狸的本相,看来她道行还是满深的,如何也是个千年狐妖,不但利诱了玉阳真人,还让老夫人收了她做义女,现在府里可没人敢惹她,恐怕被她索了性命去。”

萧晚衣那里有胃口,放下糕点,随口问了一句,“我记得奶娘是沧州人,如何另有南边的亲朋?”

萧晚衣听了一会儿,无聊透顶,忍不住打断她,将话头往御史府上引,“我养在闺中,还没分开过都城,听你说说扬州的事儿,件件风趣,真跟本身去了一样的。想来你当年分开故乡,也是舍不得的。现在在御史府里也待了十几年了,可还住得风俗?”

府中要为柳惜桐筹办嫁奁,本来夫人合计着庶女的嫁奁几百两银子充足了,现在柳惜桐成为太子侧妃,这嫁奁天然不能寒酸,遵循柳御史的意义,起码要以一万两银子来筹办,夫人又惊又怒,直说府中搜刮洁净了也没这么多银子,成果老夫人自掏梯己,拿出两千两,柳御史交给夫人三千两,再连同府中有的,勉强凑了一万两银子给四蜜斯办嫁奁。夫人自是一百八十个不乐意,干脆称病不睬事,柳御史无法下让梅姨娘帮衬着办理府里一应大小事件。

萧晚衣随口问了问扬州的名胜微风土,齐妈搜肠刮肚地回着话,可惜肚子里也没甚么东西,说来讲去不过是本地有甚么特产,有甚么小吃,本身之前在扬州住在哪儿。

萧晚衣眉心一动,面上带出兴趣来,“哦?这话是如何说的?”

萧晚衣心念一动,眼睛刹时亮了起来,“明日让御史府的那位表姨母来王府中坐坐,毕竟是亲戚,又都在都城里,勤走动着才好。正巧,我也有点儿事儿想向她探听探听。”

萧晚衣本是无可无不成地听着,听到御史府几个字,不由直起了身,“哪个御史府?”

董氏笑道:“也算不上是甚么要紧的亲戚,是我的一个侄女嫁到扬州,她男人是漕运的一名把事,偶然候到都城会去御史府看他的表姨母,我侄女惦记我,便让他男人进城的时候给我捎些那边的特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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