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的伤痛和恶梦突然间涌进长生的脑海,他仿佛又置身于那种绝望无助的地步,那是最深沉的痛苦和没法放心的伤害。长生感到浑身颤栗,脑筋中嗡嗡作响,外界的声音都被樊篱了,只能闻声本身如鼓的心跳声和短促的喘气声,身材本能地想逃窜,却恰好挪动不了半步。

“另有哪个御史府?就是城东头柳御史的府邸。”董氏毫不在乎道,“我侄女男人的表姨母娘家姓齐,暮年做过柳家四蜜斯的奶妈,厥后一向留在御史府当差。”

“可不是让您说着了,”齐妈感觉遇见了知音,拍着大腿道:“都城固然热烈,但还是不如奴婢的故乡。并且这御史府里阴气重,奴婢还想着等过些年,积累些家底就回扬州养老呢。”

萧晚衣听了一会儿,无聊透顶,忍不住打断她,将话头往御史府上引,“我养在闺中,还没分开过都城,听你说说扬州的事儿,件件风趣,真跟本身去了一样的。想来你当年分开故乡,也是舍不得的。现在在御史府里也待了十几年了,可还住得风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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