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银河见慕容复输棋,便对王信道:“师弟你来下吧!”目光当中满是期许。

王信坐下,众女上前围在身后。段誉见了木婉清、钟灵二大顿时大为欢畅,高兴的叫道:“钟灵妹子,婉清妹子,你们也在啊。”钟灵听了段誉喊她,笑着应了一声“段大哥”。木婉清倒是两眼一瞪,拔出剑来,指着他道:“谁是你妹子,你这登徒子是如何晓得我名字的?”段誉身后的家将仓猝上前拦住。段誉苦笑一声,道:“两位妹子怕还不晓得吧?两位实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子。”木婉清、钟灵并不信赖,都觉得他是胡扯,木婉清长剑一动就要脱手,梅兰竹菊见了也围了上去。

王信跟着上前,正要细看棋局。俄然听的那鸠摩智笑道:“这个棋局,本来世人无人能解,乃是用来作弄人的。小僧有自知之明,不想多耗心血于无益之事。慕容公子,你连我在边角上的胶葛也摆脱不了,还想逐鹿中原么?”慕容复心头一震,一时之间百感交集,反来覆去只是想着他那两句话:“你连我在边角上的胶葛也摆脱不了,还想逐鹿中原么?”面前垂垂恍惚,棋局上的白子黑子仿佛都化作了将官士卒,东一团人马,西一块阵营,你围住我,我围住你,相互胶葛不清的厮杀。慕容复眼睁睁见到,己方白旗白甲的兵马被黑旗黑甲的仇敌围住了,左冲右突,始终杀不出重围,心中越来越是焦心:“我慕容氏天命已尽,统统枉操心机。我平生经心极力,毕竟化作一场**!时也命也,夫复何言?”俄然间大呼一声,拔剑便往颈中刎去。

观棋世人见得王信妙着纷呈,接连吃了两小块黑子,忍不住喝采。玄难喃喃自语:“这局棋本来胶葛于得失胜负当中,乃至无可破解,虚竹这一着不着意于存亡,更不着意于胜负,反而勘破了存亡,获得摆脱……”他模糊似有所悟,却又捉摸不定。

车行辚辚,日夜不断,一行人向东南边而行。如此到得第九日,一早上了山道。行到午间,阵势越来越高,终究马车再也没法上去。王信等人下车吃过干粮,便叮咛星宿派弟子在此地等待车辆马匹,不必在跟着上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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