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信跟着上前,正要细看棋局。俄然听的那鸠摩智笑道:“这个棋局,本来世人无人能解,乃是用来作弄人的。小僧有自知之明,不想多耗心血于无益之事。慕容公子,你连我在边角上的胶葛也摆脱不了,还想逐鹿中原么?”慕容复心头一震,一时之间百感交集,反来覆去只是想着他那两句话:“你连我在边角上的胶葛也摆脱不了,还想逐鹿中原么?”面前垂垂恍惚,棋局上的白子黑子仿佛都化作了将官士卒,东一团人马,西一块阵营,你围住我,我围住你,相互胶葛不清的厮杀。慕容复眼睁睁见到,己方白旗白甲的兵马被黑旗黑甲的仇敌围住了,左冲右突,始终杀不出重围,心中越来越是焦心:“我慕容氏天命已尽,统统枉操心机。我平生经心极力,毕竟化作一场**!时也命也,夫复何言?”俄然间大呼一声,拔剑便往颈中刎去。

这时却听得段延庆的腹语传来,“王公子这一着怕是下的偏了。”话语中竟大有体贴之意。本来段延庆自那日王信说了天龙寺外的秘过后,现在倒是也经查实段誉恰是他的儿子。在段誉母亲刀白凤的要求下,为了能让段誉顺利接掌大理,便硬忍着不去相认,只是驰念时便偷偷看望一下。自从有了儿子,段延庆胸怀大开,不再作歹,对于王信也非常感激。本日刚上得山来,便见王信下了一枚他杀的棋子,便忍不住出声指醒。

苏银河与王信下到二十余子时,边上玄难忽道:“王公子,你开初十着走的是正着,第十一着起,走入了傍门,越走越偏,再也难以挽救了。”王信一笑道:“这又有何难!”拿起棋子,放在一块已被黑棋围得密不通风的白棋当中。

王信行礼道:“不敢,不敢,师兄见笑了。”却见苏银河走到三间板屋之前,伸手肃客,道:“师弟,请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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