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幼弟陷害[第2页/共4页]

世有嘉木,心自通灵;

“柒儿这是何为,莫不是要哭呢?不过是一幅画,为父这般妙手丹青但是半晌就能作好。倒是柒儿,脸上、身上都是乌漆漆一片,和门房野生的阿黄似的,羞煞人也。”

父亲极爱这幅“富春山居图”,每日要观之二三次方可入眠。可她宿世她被大火灼悲伤肺,有人扬言有灵丹灵药可复她安康,但不求财帛,只求这幅图。父亲想也未想便拿画去换,哪知碰到宵小之辈,药没求到,画倒是丧失了。父亲是以几月夜不能寐,还生了场大病。

半晌以后,却见他周身一震,面色欣喜若狂,全神灌输地立于案边,执起笔筒中一细狼毫笔,就着画上的浓墨勾画起来。

翌日,父亲见丧失了一方墨,前来问她。纳兰柒考虑着父亲极其宠嬖本身,应是无甚大事,就照实以告。哪知一贯和颜悦色,不似长辈的父亲竟然勃然大怒。倒不是气她偷偷拿东西,而是一方墨没用完就扔了。

纳兰柒对制墨极其体味,这源于她幼时的一段官司。

“如何回事!”纳兰俊义此时方才踏过雕花木门,见本身费时几月、非常经心的画卷被浓墨浸得斑斑点点,布局全乱。他考虑下周便是母亲寿辰,内心格登一跳,也顾不得端着温文尔雅的姿势,剑眉一拧,面色微沉地呵叱道。

笔落惊风语,诗成泣鬼神。

“呵呵”想起旧事,纳兰柒不由莞尔一笑,想着十几年未见过这方砚了,思念得紧。遂爬上太师椅,端起砚台,细细观赏起来。

书房类安设的家具倒是极其精简,只要几张雕花太师椅和一张墨色大理石大案,上面堆积着宝砚画卷,各式笔筒和数不堪数的名家诗词。

“姐姐,前面是父亲的书房么?”一向默不出声的纳兰玉泽蓦地开口,语气里带着浓浓的歆慕。纳兰柒此时眼眶有些微热,吃紧地往前走,也顾不得理睬,只微微点了下头,却不见身后男童眼中滑过的阴霾。

她幼时脾气极大,为人固执,当即垮着脸跑了。

倾墨国极尚乌鸦,朝廷明令制止捕食,官方也哄传驮日,送谷,兆喜,反哺……形形色色的各种传说,且乌鸦还素有“孝兽”之称。纳兰柒思及此,心下欣喜不已,面上倒是不显,只微微抬着头,懵懂地看向本身父亲,低声道:“爹爹,你看这画上的墨汁像不像阿柒养的的那只小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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