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之前我但是问过你了,是你本身不该,那我先走一步有甚么错,我原在半道上等你,半天不见你追上来,还归去寻了你,问了大姐才晓得你已经走了,青巧将我们送到侯府大门的时候,你都已经走了。”
宛清笑着谢下,跟着秋荷往春晖院走去,一进门,便见大夫人的寒冰眼射来,宛清全然不放在心上,端方恭谨的行了礼,方才低眉扎眼的站在一旁,等待接下来的鞠问。
宛清越说眼眶越红,一副恐怕大夫人罚她的胆怯模样,老太太却听出道道来了,大夫人只教诲宛清要守端方,却放纵宛玉,老太太固然年纪大了,可一点也不胡涂反而夺目的很,如果宛清说的有半点不对,依着宛玉的性子会不跳起来指责才怪,现在孰是孰非,清清楚楚,宛清到处以顾府的名声为先,没有半点错处。
宛玉当即气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她那里有错了,大姐受了委曲,她将个丫环留下有错吗,明显是她先走的,到最后竟是她的错了,她不平,宛玉昂着脖子,驳道:“我不平,我又没错,凭甚么受罚。”
再看宛玉一副不甘指责,怒眼相待的模样,老太太更加的感觉这嫡出的孙女还没宛清好,性子娇纵不说,还不明事理,老太太当即不悦的皱起了眉头,“这半月你就诚恳呆在本身的院子里,半步也不准出门,在屋里把女戒好好抄一百遍。”
大夫人忙重新给老太太倒了杯茶,提及了软话,“宛玉和宛芸姐妹情深,当时见宛芸受了那么大的委曲,一时没到那么多行事就莽撞了些,都是媳妇没教好,媳妇归去定会好好管束,只是气候渐冷,梅花宴指不定哪天就开了,宛玉这些天还要练琴,一些闺中老友相互请教,她们上门来,总不好一向待在院子里,再者老太爷笀辰将至,宛玉忙着筹办笀礼,这一百篇女戒可否缓缓?”
宛清带着梳云才进顾府大门没几步,就见老太太屋里的秋荷吃紧的往外走,见了宛清以后,忙上前福身施礼道,“总算是返来了,老太太都等急了。”
老太太听了宛玉的话,心中也有些不快,严厉的眼神望着宛清,等着她的解释,宛清上前一步,挺直了腰板道:“四mm先我返来,又是坐的府里的车,如何就是我先返来了,我不过是先出了定远侯世子小妾们的园子罢了,那边本来就不是我们该去的处所。
宛清见状,内心就有一丝的不安,忙拉着秋荷的手问道,“秋荷姐姐,但是出了甚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