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下后,老太太看宛清的眼色比先前更加驯良了,不但恭谨守礼知进退,还是个聪明的,晓得大夫人只是跟她打草率眼,这么一来,既给了大夫人面子又奖惩了宛玉,三四个时候,依着宛玉的性子也该是种煎熬了吧,她也不要她练三四个时候,练够两个时候就好,那娇纵的性子得好好改改才是。
宛玉当即气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她那里有错了,大姐受了委曲,她将个丫环留下有错吗,明显是她先走的,到最后竟是她的错了,她不平,宛玉昂着脖子,驳道:“我不平,我又没错,凭甚么受罚。”
老太太见宛玉冥顽不灵,竟还顶撞了起来,立即将手里的茶盏重重的放在了桌子上,“你有甚么不平的,梳云是宛清的丫头,岂容你说留在侯府就留在侯府,你在府里放纵惯了,当侯府也是你能够撒泼混闹的处所,今儿你要真将梳云留了下来,便真是与侯府撕破了脸皮,到时候你大姐在侯府的日子就更难过了,宛清主仆到处为你大姐着想,返来还受你指责,你说你有没有错!”
秋荷点点头,想着方才门房才报三女人返来了,王妈妈便朝她使眼色,估计就是要她奉告三女人一声,让她想好对策吧,便提点道:“四女人才一回府便去老太太那儿告您的状,大夫人也在那儿。”言外之意,就是叫她谨慎了。
宛清带着梳云才进顾府大门没几步,就见老太太屋里的秋荷吃紧的往外走,见了宛清以后,忙上前福身施礼道,“总算是返来了,老太太都等急了。”
世子爷纨绔惯了,最是受不得面子受损,梳云若真跟在了宛芸身边,今后代子爷见了不更加的不待见宛芸,宛玉将梳云留下是为了宛芸好,她晓得,就是当时她也不定会想这么多,何况是她,可老太太刚才罚的也太重了点吧,宛玉也是性子暴躁,她还在这儿呢,如何也会护着她的,她如何也跟老太太顶撞起来了。
问四mm时,四mm却追着大姐走了,我一时舀不定主张又怕迷了路丢了顾府的脸面这才跟了去。梳云因前段时候长去内里寻香料,趁机识了些香,这才气帮大姐说上两句话,可梳云毕竟是我的丫环,虽说帮大姐是应当的,可那毕竟是侯府里的事,四mm却要将梳云留下,我怕返来受罚,这才带着梳云出了院子。”
宛清见状,内心就有一丝的不安,忙拉着秋荷的手问道,“秋荷姐姐,但是出了甚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