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碧儿白了他一眼说道:“奴主子不管爷送给谁用哩,既然是爷刚制作的,那就是没传开,奴奴这就让人在都城和杭州设立作坊,大量出产。”
“嗯,去吧。”
“爷,甚么事?”
见清娘贤淑知理,杨逸伸手将她抱到怀里,对韩碧儿说道:“清娘说得在理,碧儿先喝,等下你回城时带上方剂,给家里人都熬些来喝。”
杨逸说到这,清娘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药走了出去,她身上穿戴白狐小袄,小蛮腰处收紧,显得纤纤如月,见韩碧儿在场,她有些不美意义,好象是她害得杨逸感冒似的。
如果做出温馨的棉被,在都城里韩碧儿只怕卖一千贯一床,那些富朱紫家也抢着要。
“是,婢子这就去。”小艾吐了吐小舌,一溜烟跑了,她是从环州便跟着奉侍清娘的,杨逸对家人随和,从不吵架,加上最是心疼清娘,她做为清娘的贴身侍女,自是更不怕杨逸。
对杨逸的远见绰识,她一贯也是佩服万分,杨逸说棉布能大行天下,听上去也并非信口开河,韩碧儿想到此中的无穷商机,心中缓慢地算计起来。
韩碧儿没推测他会说出这番话来,内心暖暖的,感受内里的风雪好象也是暖的了,望向他的眸子水汪汪的,如秋波泛动。
杨逸不由发笑道:“小艾,动甚么鬼心眼呢?还不快去把药端来。”
韩碧儿媚然一笑道:“爷这话可就错了,这桑叶采摘器如果真相爷说的这么好用的话,那必然是供不该求,江南各地家家户户都养蚕,我们只要抢得两成的市场,奴奴估计起码也能有几万贯的支出呢。”
“没事,小小风寒,喝点药就好了,京中没甚么事吧?”
()杨逸筹算带清娘畅游半个月,设法的欲望是夸姣的,可天公不作美,到了第二夜,杨逸抱着清娘正睡得香,车外却俄然刮起了大风,气温也随之骤降,冷得俩人把统统衣物都拿来盖了,还是感觉寒气直透.
杨逸这番话听得韩碧儿大为惊奇,但杨逸言之凿凿,连搅车、弹棉弓这些名字都说得清清楚楚,让她不得不信。
“没甚么事儿,有事的话奴奴早让人告诉爷去了。”
韩碧儿接畴昔,猎奇地看动手上的采摘器,听了杨逸的解释,她当即就明白这物件意义非同凡响,因而说道:“太好了,这东西是爷是从那里得来的?”
杨逸笑道:“这是本国公发明的,本国公今此出游,刚好赶上罗敷,见如此才子,采摘桑叶如此辛苦,实在是于心不忍,便制作了一个桑叶采摘器送给她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