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伯父,你晓得如何做了?”苏昊迷惑道,他能想到水银,是因为畴昔曾经传闻过这类体例,但详细如何把水银镀到玻璃上,他倒是不晓得的。但是看郝以宗这个模样,仿佛是已经想明白全部工艺过程了。

郝以宗点头表示同意苏昊的定见,随后,他又指了指手上的那块玻璃,说道:“贤侄,你来看,这琉璃光可鉴人,我揣摩着,是不是能够在这琉璃的一面上衬点甚么东西,是不是便能够当镜子用了?”

苏昊大摇其头:“郝伯父,小侄倒感觉,直接能够让国强民富的,还就是这些奇技yin巧。所谓圣贤文章,既不能用来填饱肚子,也不来上阵杀敌,有几个大儒去研讨研讨也就罢了,哪有让天下的年青人都去学这些文章的事理?”

“郝伯父圣明!”苏昊由衷地赞道,“郝伯父,我听夷人说,他们那边确切有在琉璃上衬一层反光的东西,然后用来作镜子的,比我们平常用的铜镜清楚数倍不止。”

“贴锡铂?”苏昊脑筋里灵光一闪,一个词脱口而出:“水银,必然是用水银!”

“水银?”郝以宗一愣,他在脑筋里略微想了一下,不由鼓掌叫道:“没错,必然是用水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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