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先生请讲。”万历顺势把发言权交给了王锡爵。
“如许吧,授苏昊一个翰林院侍读学士的头衔,为从五品,与知州品级相称,他要下到州县去办甚么事情,也就不消担忧知州与他难堪了。”申时行点头道。
“王大学士,这苏昊本是六品官,调任都察院经历,也是六品,恰好合适。若要擢升,莫非升他任佥都御史?这……这也太离谱了吧?”邬伯行说道。
传闻苏昊要分开淮安府,各州县的百姓都来了,他们带着鸡蛋、腊肉、红枣、花生、步鞋、鞋垫等等统统能够表达情意的礼品,把苏昊所呆的工部主事衙门围了个水泄不通。邓奎告急调来了200名流兵在衙门外鉴戒,总算是没有闹出甚么乱子来。
王锡爵摇点头道:“臣也说不准。苏昊其人行事不拘一格,别人办不成的事情,没准在他手里就办成了。臣觉得,派他去尝尝也好,如果办不成,也能压压他的性子,让他变得更成熟一些。”
如果赶上父丧或者丁忧,这个休假就更没啥可说了,守制27个月,你想上班都不可。当年张居正贵为首辅,就因为父丧不休假,被朝臣们抨击得体无完肤。守制这个规定,对于张居正如许的事情狂来讲,是一种无法,对于其他大多数混日子为生的官员来讲,完整就是福利了。
“嗯,你说下去。”万历说道,他当然晓得王锡爵这番话仅仅是一个铺垫罢了,更首要的是前面的“但是”。
“好。”万历点点头,“对了,王先生,如果朕给苏昊一个钦差的名份,你感觉如何?”
王锡爵道:“没干系,他不是另有一支勘舆营吗?让兵手命令,允其率勘舆营同去到差,关头时候,手上有兵也能顶点用的。”
王锡爵想了想,说道:“恐怕有些不当。苏昊毕竟还年青,如果权力过大,只怕他会滥用,届时反而会给圣上带来费事。如果圣上不放心,给他一道圣旨护身,也就罢了。”
姜地宣完旨以后,并没有返回都城,而是留在了勘舆营中。勘舆营现在已经是营虎帐,还是理是需求设置监军寺人的,姜地就是内廷派出的监军寺人。不过,姜地也向苏昊说过了,他的主子李龙交代过他,勘舆营的统统事件都由苏昊说了算,他这个监军只是安排罢了。当然,如果苏昊想率军谋反,姜地必定不会疏忽的,这就是监军的感化了。
万历道:“我只是担忧,光给他一个从五品的衔,他还是举步维艰。俗话说,强龙不压地头蛇,他年纪尚轻,根底又浅,再没有一个能够震慑人的头衔,如何能够成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