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朽说的,是每年1000两。”祝熙应道。
山场是人家的,本身将来开几个硐,必定瞒不过人家,以是苏昊也就实话实说了:“这片山场,煤脉浩繁,我估计前后要开三四十个硐吧。不过,这些硐不是同时开的,估计要花几年时候。”
“不知苏师爷筹算开几个煤硐?”祝熙反问道。
苏昊道:“我找不到那么多的牛骨,不过,我能够向你供应别的一种东西,肥田的结果不会比牛骨差,而代价远低于牛骨,每100斤,就算3钱好了。”
陈观鱼当即就想跳起来了,这但是明目张胆的欺诈了。这些山场本来都是荒山,闲着也是闲着。在这山上采煤,交给山场主一些钱,这是应当的,但一下子开到1000两的高价,就是讹人了。
“祝先生,这个代价是不是有点……”赵洛在一旁也听不下去了,当初喻复阳来找他说要开个煤窑的时候,他才收了喻复阳20两银子,现在祝熙一张嘴就是1000两,并且还是每年,这实在有点狮子大开口的味道了。赵洛作为一个风雅之人,感觉这类漫天要价的行动有点不太合适了。
“有筹议就好,祝先生能不能给晚生一个底价呢?”苏昊问道。
苏昊指着案子上的舆图,对祝熙问道:“祝先生,从这图上看,这条小河沿岸有不下百顷的高山,刚才我等今后颠末时,看到这地里长满野草,想必已经荒凉多时,不知是何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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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昊道:“好吧,既是如此,那我就说说我的价。我的代价是,一两银子都不出……”
祝熙做好了让苏昊砍价的筹办,却不料苏昊一脸不在乎的模样,只甩出一句话,问他这个代价能不能动。他故意装装硬气,说一口价,绝无余地,又怕苏昊是个二楞子,不懂砍价之道,被他一句话真的说跑了。
苏昊道:“如果晚生能够把这片地盘改革成可耕之地,产量不敢多说,一亩田出产两石当不在话下,这可算是中田否?”
“筹议余地嘛……天然也是有的。”祝熙游移地说道,他开出一年1000两的代价,本来也是筹算让苏昊还价的。以他的设法,苏昊即便拦腰砍掉一半,剩下500两,乃至400两,他也是情愿接管的。这些年赵家的支出已经不比当年了,光靠田里收的那点租子,日子过得有些捉襟见肘,如果能够分外再加上几百两的支出,起码也能够减缓一下。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