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郝以宗想不到苏昊提出的前提竟是如此简朴,这么好的技术白白送出去,竟然只是想以为本身父子为伯父和大哥,这的确就不能算是一个前提了。
这烧琉璃之法,我不过是偶尔得之,能入你郝伯父的法眼,得一句嘉奖,小侄就非常欢畅了,那里敢拿出来卖高价?小侄在此也说几个前提吧,如果伯父能够承诺,小侄便将这配方拱手奉上,并且今后另有其他的配方,也愿与伯父共享。”
郝青代父亲把客人们送走,回到后院,对父亲问道:“父亲,那苏昊既然说了这配方能够白送给我们,你又为何必然要分他三成红利呢?以儿子之见,我们挣了钱,送他一笔礼金也就罢了,这三成红利,但是世世代代都要传下去的。”
“那如何能行?”郝以宗道,“如果苏师爷情愿授予老朽此项技艺,那么苏师爷就是老朽的恩师,犬子就是苏师爷的徒孙,今后我郝氏作坊制琉璃所获,必奉五成予苏师爷,如许的前提,不知苏师爷允否?”
“改之贤弟真是太客气了。”郝青乐呵呵地说道,听父亲都已经改口叫苏昊为贤侄了,他天然也就跟着称起贤弟来了。
他用咨询的目光看了看郝彤,郝彤上前说道:“伯父,苏师爷是个志向高远之人,戋戋琉璃配方,他还真看不上眼。苏师爷既然情愿倾囊相授,我看我们就接管下来好了。”
听郝老爷子如许说,苏昊忍不住先自责了一番。穿越至今,他把脑筋里的各种当代知识抖落出来很多,打井、修灶、采煤、烧玻璃……,能够说每一样东西拿出来,都让四周的人感觉冷傲不已,可细细一想,仿佛还真的缺了一些保守贸易奥妙的认识。
郝以宗是个老匠人,听苏昊一说,就晓得他想要做的东西是甚么模样,并且在脑筋里连详细的打磨工艺都已经揣摩清楚了。郝青跟着父亲学艺多年,功底也非常了得,听苏昊说着环境,他也是不断地点着头,表示本身已经听懂了,并且能够照苏昊的要求做到。
“这凸镜和凹镜磨好后,请郝伯父将凸镜置于前,凹镜置于后,向远处旁观。若小侄所料不虚,伯父当可透过这两个镜片,清楚地看到远处的风景。然后,要请伯父用一个圆筒把这两个镜片牢固起来,构成一个镜筒。一对镜筒并在一处,既可使双眼齐视。为了做到这一点,这两对镜片需磨成不异尺寸,方可使两侧的镜筒一样长。”
话说出口,郝以宗的脸立马就变得煞白了,郝青和郝彤也是面面相觑,不知出了甚么不对。苏昊此前说得那么轻巧,比及郝以宗开出了前提,他倒反而翻脸了,这是从何提及?如果是嫌郝以宗给的前提太低,仿佛也有些说不畴昔,五成的利润,再加上以师礼相敬,苏昊还想要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