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然,郝以宗竟然用如许的体例来逼迫本身拿三成的红利,本身再回绝,就没甚么需求了。
“那如何能行?”郝以宗道,“如果苏师爷情愿授予老朽此项技艺,那么苏师爷就是老朽的恩师,犬子就是苏师爷的徒孙,今后我郝氏作坊制琉璃所获,必奉五成予苏师爷,如许的前提,不知苏师爷允否?”
“小侄想要做的,是一些如许的镜片。每一套是4片,此中两片是凸形,尺寸和形状是如许的……”
苏昊也不解释,他信赖,等郝以宗把镜片磨出来,然后把凸镜和凹镜前后对好以后,就统统都明白了。传说中望远镜的发明,不就是因为一个磨镜工人偶尔发明了这一征象吗?
就说这个烧玻璃吧,用石灰石代替羊角,用纯碱代替硝石,用满山遍野的石英砂代替所谓琉璃石,这是冲破玻璃出产瓶颈的几个要点。一旦捅破了这层窗户纸,像郝以宗如许谙练的工匠,要造出便宜的玻璃可谓易如反掌。
“郝伯父,小侄的这个配方,也是道听途说而来,不值甚么钱。郝伯父如果感觉有效,固然拿去用就是了。”苏昊漂亮地说道。
“改之贤弟真是太客气了。”郝青乐呵呵地说道,听父亲都已经改口叫苏昊为贤侄了,他天然也就跟着称起贤弟来了。
苏昊让小五子去拿来了一张纸,又从一旁的柴堆里拣了一根柴炭条,然后在纸上给郝以宗画了起来,一边画一边讲授:
“这……”郝以宗想不到苏昊提出的前提竟是如此简朴,这么好的技术白白送出去,竟然只是想以为本身父子为伯父和大哥,这的确就不能算是一个前提了。
苏昊走到郝以宗面前,双手拉着郝以宗的手,说道:“郝伯父,你如许一把春秋,当我伯父绰绰不足,你说我是你的恩师,你这是筹算折我的寿呢?还说郝年老是我的徒孙,我与郝彤情同兄弟,你这是让我当本身的爷爷吗?
“贤侄放心,老朽现在就开端磨这镜片,定不会迟误贤侄派上用处就是。”郝以宗也未几问了,他直截了本地承诺了苏昊的要求。至于说人为之类,自不必提了,现在大师都是一家人了。
苏昊道:“这琉璃的配方,我情愿送给郝青大哥,以作见面之礼。我想请郝大哥收下我这个兄弟,切不成谈甚么师礼徒礼之类的。至于郝伯父,今后也别称我为师爷,叫我改之便可,这是我的表字。今后郝氏作坊制作琉璃,不管所获多少,我都一文不要,我只求郝大哥和郝伯父能够常常帮我做一些东西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