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这个望远镜前头的镜片,不是我们一开端做的琉璃片吧?”苏昊问道。
苏昊试着举起望远镜,把目镜凑在面前,顺着门口的巷子向远处看去。巷口阿谁卖早点的摊子猛地被拉到了苏昊的面前,他乃至能够清楚地看到小贩脸上的那颗痦子。
“如何,郝伯父,望远镜做出来了?”苏昊问道。
苏昊道:“这不是向你们兄弟要多少钱,而是向邓副总兵要多少钱。这是军中的设备,该当用军费来采购才是吧?”
送走郝家父子,苏昊笑眯眯地看着正在玩弄望远镜的邓奎和郝彤,问道:“二位,这个玩艺如何样,能给个评价吗?”
“你在抢钱呢!”邓奎大声说道,“这东西我们兄弟明天是亲眼看着你如何做的,不过就是几块石头煮一煮,能值几文钱?磨镜子这些事情,都是郝伯父和大哥他们做的。他们都说不要钱了,你竟然开价要100两?”
看来,中国当代的匠人真是不成藐视,他们竟然无师自通地想到了调剂焦距的题目,并且用最简朴的体例予以处理了。
苏昊笑道:“这个倒不是大题目,是我明天没说清楚。这前后两个镜片之间的间隔,该当不是牢固的,如许便能够跟着要看的处所间隔的远近,来调度镜片的位置,这个过程叫做对焦。”
郝以宗道:“自明天上午贤侄分开后,我父子二人就马不断蹄地磨这些镜片。一开端没摸着方法,还磨坏了几片。到晚餐时分,我们才磨好了这四片,然后又制作这两个镜筒,也颇费了一些工夫。”
郝青两只手背在身后,对苏昊说道:“贤弟,这望远镜虽好,但愚兄感觉,另有一些缺憾。这个望远镜只能看到牢固的处所,如果要看他处,就有些恍惚了。”
“青儿年青,干了一宿也没事。老朽年龄已高,熬到四更天就熬不住了,倒是去小憩了一会。”郝以宗答道。
苏昊伸出一只手,岔开五指,来回翻了一下,说道:“100两一部,如何?”
汗啊,有如许扰人清梦的吗?
郝以宗和郝青二人在苏家吃了早餐,苏昊与他们又重新切磋了一下望远镜的改进题目,建议他们在望远镜的镜筒上装一个齿轮装配,以便能够利用转轮来调剂焦距。郝家父子对于这个设想一听就完整明白了,因而草草地吃完饭,便心急火燎地归去做其他的望远镜去了。
“做出来了,做出来了,贤侄你看,但是此物否?”郝以宗把手里的望远镜递到苏昊手上,他的脸上带着压抑不住的笑意,手都有些颤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