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节在喧闹中度过,等李肆从场场酒菜中摆脱出来时,已到了康熙五十二年的腊月初五。
“对了,我想让你去广州,你感觉呢?”
李肆顺手一划拉,就各有了主。安家送来了三部自鸣钟,二十多个式样各别的铁蛋,实在就是能够随身照顾的桌钟,也就是欧洲这期间风行的记时东西:纽伦堡蛋表。安家送来的这些纽伦堡蛋表约莫有拳头大小,圆滚滚的,足有半斤多重,看工艺和材质还很粗糙,也只是社会中层人士用的。据安六说,有很多是安家向洋人船长大副,以及其他洋行收买的,每个起码花了上百两银子。
“你没给严妹子送?”
萧胜抱紧了枪盒子,恐怕被人夺了去,接着说到了让李肆头疼的话题。
“啊……这么清楚”
“老天让一件事情存在,那就必然能被人瞥见,我们人要做的,就是去揣摩实现。”
“四哥,我那边有些买卖的机遇,就是少人提点,你看是不是派小我?”
盘金铃也瞪眼你送我……们,就不曲解了?”
“已经完成了二十多种病菌的辨认,确认了六种病菌的风险,特别是麻风病菌,我已经有了很多体味,也大抵摸到了雷公藤的合适剂量。”
盘金铃现在已经根基不出诊了,除了指导麻风病人的诊治和养护,顾问庄子里的病院,其他都耗在了她的科研室里。支撑她狂热投入的动力,除高兴中那点只属于的小小执念,就是她几代沉淀的医者之心了。
不过说到科技,李肆手里的某些成绩,就连这期间的老外也得瞠目结舌。
“自鸣钟摆家里、听涛楼和山下铁坊,这类……蛋,执事以上的人各一个,给何贵两个,让他找人拆了,用放大镜的细心揣摩,剩下的都给司卫领队。”
盘金铃浅笑答道好。”
萧胜也不矫饰,径直把玩起来,见到枪柄下还刻驰名字,不由咧嘴笑了。
可接着她的重视力就被一堆书给引开了,《多少本来》、《同文算指编》等等,翻开满是数字,在这个仿佛天生就稀有学家潜质的小女人眼里,这些书但是比音乐盒更贵重的礼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