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五章 引流决堤[第2页/共4页]

这一通废话以后,文眼就来了,薛雪接着问,人除了心和行,另有言这一桩呢,言到底该归为心,还是行呢?天道对人言是罚还是不罚?

黑衣卫还没出动,李方膺却奉上门来了,一身白衣,就跪在无涯宫门前,凄苦而惶急地大声呼喊着。

文章名为“薛问-天道罚行不罚心”,是白城书院承平楼主薛雪就教教员段宏时的文章,文中薛雪问,上帝大道有说天道罚行不罚心”,这话详细该做何解?行和心是如何分别的,天道又是如何罚的。

收到范晋、于汉翼乃至段雨悠等人的一大叠急报,李肆不得不感慨,在这类事情上,毕竟没体例做到拿捏自如,分毫不差。

有句俗话叫玩火者必自残,操弄言论,即便是在一手搀扶起来的全新舞台上,也很轻易伤了,这点李肆早有憬悟。

段宏时给出了观点,他解释说,说出一件本已存在的究竟,这是天道,而由此推及一桩结论,这也是天道,基于这个过程而发的谈吐,即便是及于行,那也非罪过。如果定罪,就是悖逆天道。

“奉告雷万重,这时候可管不得他屁股上的伤了,从速起来做事”

段老头鼓起再不顾肛裂肠断的心气,断交隧道。

除了这等候,世人还都暗自凛然,这也是朝廷要脱手前,先停止言论筹办的标记。要清算哪些人,很好办,就说他在报上“编造”、“勾引”,有风险国度和公众的隐患便可。

此时回想阿谁白衣隐士的谈吐,就是讽刺国政罢了,都是聪明人,模糊明白,朝廷估计会以《越秀时报》之前那篇谈吐为边界。骂李天王,那是谤君,指责国政却能够,但不能超越《越秀时报》那篇谈吐的范围。

第二桩则是工商的狠恶反弹,读书人的多家报局被不明身份的打手围攻,连《士林》报局也未能幸免,攻击者意欲放火,被报局之人,争斗中,编缉郑之本遇刺重伤。

几天以内,“清国细作案”刹时就占了统统报纸的版首,而夙来以讲授北面清国意向为本业的《中流》报,更是如数家珍地报出清国想让国政之争变成血腥内斗的一系列行动,包含播撒的传单,包含对高官要员的yin*,另有对工商和士子两面的渗入。

看到这,读者们觉得段国师感觉眼下的乱相还不敷热烈,还要鼓动人插手这场民气骂战呢,文章倒是话锋一转。

接着琼州昌江县旗人暗害夺城案引爆,再是周宁揭暴露更加惊人的肇庆内卫案,他麾下一些军官连通了清国细作,诡计以弹压事情成名,引军突击佛山,要毁了佛山制造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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