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中一名身穿玄甲的将领站了出来,好似有点不耐烦地大声问道:“智囊所言我等皆佩服,但是说来讲去还是没有说明白到底是何良策?敌军来势汹汹,我军若死守此地,无异于以卵击石!”
端木赐轻摇鹅毛扇,笑了笑说道:“敢问都统大营地点与宛城相距多少?”
“哦?敢问智囊,又如何智取?”
“寂静!你们眼里另有没有我这个都统了?!”
刘縯在叛逆兵中的威望还是有的,在他一声吼怒以后,全部军帐里刹时温馨了下来,就连刚才叫地最欢的那几个刺头儿都赶快闭嘴不言。
刘縯在内心悄悄地下定了决计,但现在的气愤还是写在了脸上。
“田成,命你率一百人将全军的精美兵器都汇集起来……”
果不其然,底下的诸将听到自家都统如此推许的智囊憋了半天竟然只是想出这么个玩意,不免有点大失所望。只不过他们都碍于刘縯的面子,没有表示地过分,不过点头冷哼倒是在所不免。
“宛城距大营不过二十里,其间丘陵沟壑纵横捭阖,行军极其不便。故严尤雄师定会挑选较为平坦的官道行军,而距此处向东不过五里,有座名叫‘牛头山’的山岳,此山恰好处于严尤雄师的行军线路之上。”
“嘿嘿。”方杰摸着后脑勺憨笑了两声,便也接过令箭大踏步出营门而去。
顿时,又有一人站出来道:“说的对!他们人那么多,兵器又精美,就凭我们这几把破刀如何打啊?还不如直接让人去南阳奉告王懿老头一声,就说不打了,说不定招安了咱另有个官做!”
刘縯看到端木赐脸上暴露的那丝鄙陋的笑容,没由来地背后一凉。说实在话,端木赐出的这个主张固然看似很好,但马脚漏点太多,在刘縯心中实在不该该是他所想出的所谓“良策”。
刘縯神采阴晴不定地看了看端木赐,又看了看面露鄙色的部下,在心中做着艰巨地决定。他也不是一个爱纠结之人,思前想后终究只得死马当活马医地长叹一声,道:“唉!罢了!事到现在也只好如此了!还望智囊命令,我等必然按叮咛行事!”
端木赐听了他说的话,又是故作姿势地问道:“那都统可知严尤将于何时策动打击?”
刘縯在台上被吵得脑仁都疼,他最恶感的就是部下提招安的事件,这群胸无弘愿之人之前大多都是游手好闲的地痞,只不过长于好勇斗狠才被刘縯收在麾下,当时叛逆之时确切是有一时之勇武,现在步队强大了便开端心生退意,当造反如儿戏吗?如许的害群之马等其间事了必然要好好将其完整处理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