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赐听了他说的话,又是故作姿势地问道:“那都统可知严尤将于何时策动打击?”
刘縯也晓得局势告急,也没有多余时候再做踌躇。他本来也就非常勇敢,现在对着端木赐一拱手后就站出来发号施令,道:“耿纯、于德,拨与你二人本部五百人马,命尔等敌部下多加练习,待到敌军来袭之日,卖力守住关隘,不得放过一人过关!”
“就是就是,不打了,又没甚么赢面,亏蚀的买卖咱才不做呢!”
顿时,又有一人站出来道:“说的对!他们人那么多,兵器又精美,就凭我们这几把破刀如何打啊?还不如直接让人去南阳奉告王懿老头一声,就说不打了,说不定招安了咱另有个官做!”
“嘿嘿。”方杰摸着后脑勺憨笑了两声,便也接过令箭大踏步出营门而去。
刘縯看到端木赐脸上暴露的那丝鄙陋的笑容,没由来地背后一凉。说实在话,端木赐出的这个主张固然看似很好,但马脚漏点太多,在刘縯心中实在不该该是他所想出的所谓“良策”。
刘縯没好气地回到:“我要你的头干吗?你给我好好汇集石头去,别在这碍事!快去快去!”
“都统所言极是。”端木赐点头答道。
端木赐轻摇鹅毛扇,笑了笑说道:“敢问都统大营地点与宛城相距多少?”
军帐以内刘縯还在发号施令,高原等人就在一旁悄悄等候着,统统人的重视力都集合到了他的身上。没有人重视到的是,在军帐的一个角落,刚才要招安叫喊地最欢的那位男人现在倒是一脸阴鸷地看着世人,一缕寒芒从他的眼角悄悄闪过,嘴角出现了一丝诡异的浅笑。
刘縯待他们领命走后,又是接连命令道:“方杰、葛瑜,拨与你二人本部一千兵马,命尔等二人马上赶到牛头山外安营扎寨,汇集石块,砍伐树木,三今后我要见到充足多的落木与滚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