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御有些懵,行动一僵,就那么和顾卿晚近间隔对视着,高大的身子还闪现半蹲姿式。
庄悦娴总感觉顾卿晚本日特别古怪,倒像是用心在给这个包掌柜尴尬。但是这个包掌柜但是救过顾卿晚性命的,顾卿晚如何会如此对他呢。
中间庄悦娴也有些不敢置信的瞪着秦御,一副瞪登徒子的模样。
秦御闻言只得又坐了下来,道:“却不知夫人有何指教。”
秦御总感觉她的态度有点古怪,仿佛格外热忱,都让他受宠若惊的有些如坐针毡了,他忙笑了笑,道:“那里那里。鄙人那日烧的胡涂了,没有那里冲撞了夫人吧?”
秦御忙顺从顾卿晚多言,翻开茶盏,刚饮了一口,就听中间顾卿晚慢悠悠的道:“实在,包掌柜是知礼之人,冲撞倒是没有。包掌柜只不过是拉着我的手,叫了几声娘子罢了。”
小丫环顿时端着一盆水出去,秦御在庄悦娴的拧眉谛视下,大步走向水盆,捧水当着庄悦娴的面,洗濯起了脸上的妆容来,跟着他的行动,清澈的水垂垂浑浊,而秦御那张妖孽般俊美的面庞,也闪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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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见顾卿晚躲在庄悦娴身后,庄悦娴又用防备,看登徒子一样的目光盯着他,他又不大肯定了。
瞧顾卿晚这意义,如何还是想留包掌柜在这里久坐呢?
有些人,天生就是带领者,身上自来就带着股令人服从的魔力。
他站起家来,恰好告别,顾卿晚便又道:“包掌柜别急着走啊,请坐下,有件事我还想和包掌柜商讨下呢。”
紫竹又看了眼庄悦娴和顾卿晚,见两人竟然都没反应,便快速的走出去叮咛了一句。
说着她干笑了两声,瞥了顾卿晚一眼。
就算这包掌柜前次烧胡涂了,冲犯了顾卿晚,但依着顾卿晚的心性,那也是不会和包掌柜计算的啊。莫非说,包掌柜实在并没有烧胡涂,而是借着发热,行那等冲犯之事儿,被顾卿晚发明了,顾卿晚才会如此?
顾卿晚挑了挑唇,却抬手表示了下,让秦御不要客气,固然吃茶。
秦御见她相请,天然便忙端起了茶盏来。顾卿晚笑着道:“这是从清茗居买来的明间龙井,包掌柜尝尝味道如何。”
秦御总感觉顾卿晚方才推开他的那一下,带着一股子浓烈的愤恚之情,他乃至思疑他是不是被顾卿晚给发明了,不然她应当不会如许对他才对。
秦御很快就被紫竹带了过来,顾卿晚在花厅中见了他,秦御上前先给坐在中间的庄悦娴行了个礼,这才看向顾卿晚,道:“鄙人听闻那日鄙人烧的胡涂,是夫人相救,也是吃了夫人开的方剂,这才好起来的,本日特来向夫人伸谢,多谢夫人的拯救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