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然是来抢功的。
有了吃饱饭的但愿,这些溃兵很快就被罗蕴章以及仅存的那些军官构造起来。探马固然没有马,但是经历尚在,很快就找到了阿谁镇子。雄师齐出,不过没有本地的乡民作为地头蛇的反应自是更快,明军抵近镇子时镇上的士绅富户们已经构造起了防山贼的乡勇,严阵以待。
乡绅们明白这一点,晓得不能硬顶,但又惊骇被人告密给满清官府,干脆做下了这番先接待后告发的两面派手腕,为的不过是自保罢了。他们这些乡绅与池州府、池州绿营以及池太道都有着千丝万缕的干系,更别说同年、同窗之类的干系了,也不怕碰上吃完被告吃被告的。只是张煌言所部就要伤害很多了,不过这也不在他们的考虑范围以内。
明军并没有入镇,乃至就连罗蕴章也没有出来,不过镇上还是做了很多的饭菜接待明军,张煌言以及那十来个充当保护猛士更是被郑而重之的请了出来。
仿佛是在冥冥当中有谁听到了张煌言的话语,镇门那边一众士绅富户和各家的族长越众而出,径直的走过来相迎。
张应祥的部下开端策马冲锋,八旗军则美满是一副作壁上观的模样在前面督战。远处的明军一看到清军杀来,一下子就四散而逃,全无抵当的筹算。但是就在这时,中间一声咳嗽,张应祥猛地想起来,并辔而行的还一名大爷等着服侍呢。
“那就好,追的上追不上就是他们的事了,我们已经把本分尽了,说甚么也怨不得我们身上。”
但是,在这个没有无线电通信,更没有卫星定位的期间,不利的池州绿营追错了方向,本来仿佛已经被荣幸女神丢弃的张应祥却再度获得了看重。
铁骑追击那些步行上路的明军,哪怕晚了几日上路,但两边的速率差实在不小,若非张煌言所部很快就进入到了山区,早就追上了。
“本官是大明兵部尚书翰林院侍讲学士张煌言。”
山坳里的明军举火宿营,张应祥严禁探马靠近了去瞅个清楚,以防打草惊蛇。忐忐忑忑的一夜畴昔,天亮时,探马返来禀告,说是明军正在拔营,筹办出发解缆。这时候自是要尽快追上去的,岂料张应祥方才命令解缆,前面就有探马追上来,说是有一起清军也追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