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你这厮也听不懂满洲话,本将乃是汉军镶蓝旗分得拨什库李名,我叔叔是汉军镶蓝旗固山额真三等侯墨尔根侍卫李国翰。”
“海寇张煌言就在青阳县,汝领步兵跟上,本帅亲提马队去追,毫不能让他们靠近徽州。”
公然是来抢功的。
到了第二天一早,镇上筹办的粮草送到营寨前,张煌言谢过后便带着这支溃兵分开了镇子,向南行进,前去现在比较安然的徽州府。
张煌言在镇外高喊,镇子里的士绅富户和族长们遥眺望去,将信将疑,很快就都将目光投诸在为首的阿谁缙绅的脸上。
但是,在这个没有无线电通信,更没有卫星定位的期间,不利的池州绿营追错了方向,本来仿佛已经被荣幸女神丢弃的张应祥却再度获得了看重。
“这事情……”
“那就好,追的上追不上就是他们的事了,我们已经把本分尽了,说甚么也怨不得我们身上。”
兵部尚书翰林院侍讲学士,外加上近期光复了数个府,对于这些绿营将领来讲张煌言能够说是郑胜利兵败南京后最大的一条大鱼,能不能翻身就全希冀他了。
清军的马队突如其来,这支明军早已是惊弓之鸟,哪怕在镇上有过休整,士气也规复了一些,但是亲眼瞥见大队的清军马队呈现在面前,慌乱却也是不成制止的。
“现在信了?”
情势比人强,张应祥只得亲身带着亲兵畴昔求见。不过真的看到这群清军,他倒是光荣起来了本身的挑选。
十来年前,这杨田镇姓明,并且还是姓了两百多年,厥后鞑子来了,迫不得已改姓了清。前些光阴,各处的士绅串连归正,池州的官吏绿营在兵威和檄文的刚柔相济之下也决定痛改前非,但是等明军兵败南京的动静传来,顿时就又改返来了。
不是绿营,而是八旗军,张应祥顿时便是一脑门子的汗。绿营还好,八旗军但是皇上的主子,身份远高于绿营,而他这个绿营将领也不是甚么手握重兵、雄踞要地的大帅,不过是个丢了信地的丧家之犬罢了,差异实在很多。更何况,不下三百马队,这数量虽说比他少一些,可如果真跑出去一个半个的,那他还不如直接在此向张煌言投降呢。
仿佛是在冥冥当中有谁听到了张煌言的话语,镇门那边一众士绅富户和各家的族长越众而出,径直的走过来相迎。
赶往青阳县告发的使者一起疾行,没过量久就来到了青阳县城,并且很快就获得了知县的访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