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仪坊”是九阿哥名下的铺子,运营的物品多是已备宦海或者官方来往应酬的,从古玩书画,到内造瓷器,到西洋物件,五花八门。
在织造这个油水丰富的衙门,当了二十来年的主官,帐子只差几千两银子。
莫非是因为人参,旬日的工夫,跑了四次曹府,不是她脸皮厚,而是借由子出门,去了国公府两趟,将她的私房银子金饰分送了畴昔。
“这是毒,岂是能沾的!”曹颙见曹颖还在笑,皱眉道:“大姐夫用了多少日子了,大姐这里呢?”
曹颙见孙文成如此。安抚道:“二表哥不过是而立之年,恰是当用的时候,又是如此慎重懂事,表叔且放心才好。”
曹颖见他不快,收敛脸上的笑,小声道:“他是在徐州时就吸过,只是那边不好淘换,到了都城,才采买也便宜些。”
都城有一处田庄,杭州有两处,一处是御赐,一处是近些年才添置上。虽说没有一文不取,当不得一个“清”字,但是如此操守,就是曹颙也要佩服一声。
孙家数月前才因亏空之事罢官,如果被人瞧见去钱庄银行兑换银子,说不得要被人思疑有藏匿之财。
曹颙叹了口气,道:“上不上瘾,大姐本身不知?前几年二婶的烟草铺子为何封闭?就是有管事不察,进了鸦片的原因。这个东西,祸国殃民,朝廷也是不容的。”
曹颖听了,如遭雷击,面色变得乌黑,颤抖着嘴唇道:“颙弟……此话当真……”
孙文成涨红了脸,看着曹颙说不出话,不是恼羞成怒。而是没想到曹颙会如此。
祝大师假期好吃好喝好睡。双倍月票呀,拜求大师,将保底月票投给小曹吧,鞠躬^_^……
孙文成听了,心下一动,起家躬身道:“如此,我就愧受了!”
对于这个堂弟,曹颖是有些害怕的。见他同公公干系竟非常熟稔的模样,她心下直纳罕。
“父亲不当用,另有祖父在,也可照拂他们兄妹。如果孙家落魄,不管大姐手上攥着多少私房银子,外甥、外甥女的出息都艰巨。我虽是娘舅,也不好超出他们父祖去安排外甥们的出息。”曹颙看着她道。
孙文成看着她们主仆三人的打扮,长叹了口气,对曹颖道:“你兄弟可贵过来一趟,你陪着说说话吧。”说罢,又对曹颙道:“贤侄稍坐,我过会儿再陪贤侄吃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