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阿哥管着外务府,诸事旁杂,等闲脱身不得。再说,也没有宗室等闲离京的事理。
皇后见氛围僵,忙道:“既是十六弟不放心二阿哥在外头,就从速安排令人去接。我也有些日子没见他,这天也渐冷了,总要在入冬前接返来才好。”
待到看完,他反而松开眉,道:“皇上,许是曹颙对年羹尧成见太深,胡思乱想。年羹尧性子虽傲些,也是知好歹之人。即便借年羹尧一个胆量,怕是也不敢肆意诛杀朝廷钦差!”
弘普绷着小脸道:“令媛之子坐不垂堂,触及安危大事,姐夫当严查还是,如何不放在心上?”
十六阿哥听了,点头不已,再也待不住,忙起家请辞,迫不及待地归去安排人手去了。
贰心中一寒,感觉匪夷所思。
不过两句话,年羹尧的脸一下阴霾下来。这是威胁?
十三阿哥噤声,脸上还是难以粉饰焦炙。
十六阿哥被骂出养心殿,倒是不断念,直接去了皇后宫外求见皇后娘娘。
没错,曹颙就是成心为之,将本身在西北的处境说得凶恶非常。信中除了提及将送弘普与天佑回京外,模糊另有“托孤之意”。
更不要说这不但牵涉朝廷大员,另有亲王府阿哥弘普。
因而,就有进宫哭闹这一出。
次日中秋。 曹颙获得告诉,明日这边的军屯官将带曹颙去哈密巡查。
两人相看两厌,自是不欢而散。
年羹尧横了他一眼,道:“混闹!他虽不在军前行走,倒是奉旨而来。闹出尴尬来,御前如何交代?”
他话只说了一半,剩下的无需明说。
年富跟在中间,道:“父亲,既是他不知好歹,那儿子令人好生让他长长记性?”
“没出息的东西!”雍正看着他的背影,恨铁不成钢道:“都三十来岁的人,还要让人跟着操心!”
年羹尧闻言,不怒反笑:“哈哈哈,数年没见,曹大人还是一如既往地胆识过人,口齿聪明,但愿曹大人能在西北保持本质才好。”
那年,年羹尧在都城与曹颙有肮脏,归根结底,不过是年羹尧瞧不起曹颙,不忿他起家之快罢了。曹颙的身份虽压着他。但是他只是将曹颙当作纨绔之流,没有放在心上。
哈密间隔甘州一千六百来里路,来回的一趟少说也要二十来天。如果没古怪,曹颙并不介怀跑一趟,避年羹尧锋芒。
天佑与弘普已是感觉氛围不对,看向曹颙的时候都带了慎重。
十三阿哥想了想,踌躇道:“年羹尧虽是科举出身,性子却偏武人一些。两人又有些夙怨,如果然闹将起来,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