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下雍正一时心起,过后如果心中不乐意,少不得要迁怒到曹颙身上。
没想到,这短短两年工夫,户部又出来二百多万两的亏空,这相称于一其中等省分整年的税赋。
“兵强则国不辱,朕不是怜惜银子,却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绿营毁掉。朕加赏你兵部尚书衔,节制诸提镇,给你两年的工夫练兵。”雍正掷地有声。
正想着,就有内侍过来传口谕,召曹颙陛见。
十三阿哥说道明白,为了国度安宁,皇上不好拿八旗开刀,只能磨刀霍霍向绿营。若非皇上信赖,这差事也不会交给曹颙。
寿宴停止一半,宫里就赐下好几份寿礼。有密太妃的,有皇后的,另有两串朝珠是皇上钦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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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年纪最长的田文镜先升了总督。鄂尔泰时任江苏布政使,李卫顶着云南布政使的官职在京候官。
比及来宾散去,他已经站不稳,由人扶着才气送客。
他正深思,要不要令人清查下流言的来路,免得被故意人推波助澜,真的“栽赃”到本身头上。
没几日,便模糊地有流言出来,听着那话的意义,是户部出了“内鬼”,在御前揭开此事,才引得皇上大怒,使得京官不安。
宦海上最不缺的,就是算计人;可最令大师忌讳的,就是这类连累浩繁,激起公愤之事。
喝了浓浓的醒酒汤,用冷水洗了脸,曹颙才感觉精力些。
“准格尔有变?”听了十三阿哥的话,曹颙愣住:“策妄阿拉布坦不是遣了使臣过来,主动要乞降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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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户部出来,曹颙恨得牙痒痒。
自打先皇驾崩,朝廷就派了人去西北和谈。
皇上的信赖啊,看来做人还是当刻薄,之前委实不该幸灾乐祸……
该交代的话,前次陛见时已经说完,曹颙还觉得是走个过场,昭显皇上对直隶总督的正视。
曹颙不是雍正的潜邸之臣,又同宗室有理不清、断不了的干系,雍正能用他,可也不会视之为亲信。
现在,带着圣旨的媾和大臣,出京还不到两月,许是刚到西北地界,如何准格尔又有变故?
李氏过寿,曹颙外放直隶总督,曹项回京,曹家可谓是“三喜临门”。
转眼,到了万寿节。
这小小的准格尔,在西北蹦跶几十年,就没有几天安份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