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面露哀色,曹颙不由惊诧:“满总督才五十出头……莫非是真病了……”
就在寿诚分开没多久。一行数人骑马来到总督府前。
只要入阁封大学士,才气与之身份婚配。
“只盼好的罢。”曹颙不知如何安慰,说道。
曹颙与纳兰富森交好,两家人也极熟悉的。
见纳兰富森提及这个,曹颙便使小厮先行一步,往李氏便传话,而后本身陪着纳兰富森往李氏处。
暮年在江南时,织造府再显赫,曹家再风景,她也不过是个五品恼人。出入应酬,只是婆婆与长嫂后的跟屁虫。
婆媳几个正说着话,曹项兄弟打外头返来,过来给兆佳氏存候。
一坛二斤装的莲斑白,被曹颙与纳兰富森灌了一大半。
从上房到前院大门,也有小半里路,曹颙一口气疾行到大门外的时候,额头上已经汗津津。
可本朝大学士有宰相之名,无宰相之权,不过在御前参赞政务,是个养老的缺儿。
等从李氏这边返来,长生领着世人过来见客。只落下天宝。因方才在李氏处见过,没有再来。
纳兰富森暮年外放出京,只是在山东;厥后九阿哥谋夺纳兰府产业,对于纳兰富森这个嫡派庶子也非常顾忌,不知在兵部动了甚么手脚,将纳兰富森调到福建。
他比曹颙大十来岁,已是不惑之年,可目光仍安静清澈。看到曹颙的时候,他的眼神才有些颠簸,那是久别相逢的高兴,另有见到兄弟功成名就的赞美。
话说到一半,他又感觉不对。
雍正说六月派人下来,如何提早了大半月?再说,纳兰富森才到京,如何没待些日子,就又出来?
兆佳氏面前,摆着一盘切好的西瓜。
看来,雍正对满保也有防备之意。
“满大人身材不好,想要告病,想要回京养病的折子已经上了几次,都被皇上留中。没想到,总督大人那边没动静,下边几位同总督府亲善的文武大员调到外埠、调回京的,占了大半。”纳兰富森叹了口气,说道。
说话间隙,左住还问起纳兰富森家三子近况。
“也不知你们二伯如何了……”兆佳氏那里是想的吃的,不过是因宗子在江宁,驰念起江南糊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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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官为宦,活到七老八十的大有人在。
传闻是都城来人,门房不敢担搁,令人捧了拜帖往里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