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的话,但是无处喊冤,曹颙只能多事一把,为十阿哥把把关。
十阿哥闻言,怔了半天,方道:“那九爷呢,你有没有九爷的动静?”
都城,年宅,大哥太爷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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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颙可没甚么“忠君”之心,这类为皇上背黑锅之事,他向来是避之不及。
九阿哥府虽妻妾如云,后代成行,可对于头生女,情分自是分歧。
对于侄女们的凶信,十阿哥并无太大震惊,只想着九阿哥失了长女,不知会不会难过。
叔侄闲话,初瑜口中的话题,就围着自家四个后代转。
年富却顾不得看他的神采,面带孔殷道:“祖父,遵循江南传来的动静,父亲该当到抵都城;刑部派去杭州的官员,也在都城露面,但是去刑部那边探听,却说父亲还没到……”
他拿起书房,逐字逐句地读了一边,虽没有甚么奉承的言辞,却也是恭恭敬敬,没有半点歧义。
“太爷……”
天家后辈,傲慢长在骨子里。
每年万寿节,也是督抚进京之时。
初瑜闻言,亲身斟了茶,送到曹颙面前。
十阿哥抬头躺在炕上好久,再坐起家时,脸上已经带了果断。
老太爷漱了口,看着孝敬的孙儿、孙妇,多少有些欣喜,慈声道:“不过是骨气窜改,有些不舒坦,吃了药躺几日就好了。你们守了几日,也乏了,早些去歇着。恰是多事之秋,如果你们小两口也累抱病倒,老头子还能希冀哪个……”
初瑜忙摇了点头,道:“没有,十叔……实不干额驸之事……”说话间,她暴露几分愁苦,道:“是昨日收到都城来信,五伯府上的三格格、九叔府上的大格格没了……这两位堂妹出京前,侄女都曾畴昔送嫁……虽说早就晓得蒙古苦寒,宗室贵女鲜有长命者,却也没想到厄运会落到两位堂妹头上……侄女的胞妹,也抚了蒙古……”
这回肯主动上疏文,也是因看到天宝冰雪敬爱,想到后代才肯主动服个软,没想到还等来曹颙的警告,十阿哥如何能不羞恼?
起初他们兄弟几个,还老诚恳实地待在府中,自从玄月皇高低旨拘拿年羹尧进京,年富便待不住了,便拉着年兴常常出府去探听动静。
三年的工夫,死皇上,死太后,再死太子。
曹颙揉了揉眉头,道:“万寿节将至,十爷要上疏文贺寿。”
大哥太爷摇点头,道:“老头子还端得动药碗……”说话间,从孙子手中取过药碗,三口两口饮尽。
曹颙早在七月便上过折子,当时唆使是“光阴尚早,容后在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