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雍正眼中,却成了“结党”,满心忿忿子不教,父子过。
他将可疑的人选在脑中过了一圈,还是没法鉴定哪个有如许的魄力,同时向当朝权势最盛的两位亲王开炮。
本日曹府待客的茶,味道倒是分歧昔日,不是常见的铁观音与龙井,茶汤清澈非常,茶香绵长。
换做是其别人,曹颙早就不耐烦,让对方痛快地申明来意;可十二爷辈分比曹颙高,身份又高贵,如果然说出甚么叫曹颙难堪的话,亦不好直言回绝,曹颙只好跟着他闲话。
以他亲王之尊,倒是不必对十二爷假以色彩,可另有兄弟名分在,如此一来到底显得傲慢了些。
十二爷强挤出几分笑,道:“不敢不敢,十六弟是大忙人,没工夫理睬我们这些闲人也是有的。”
十六爷还罢,正值丁壮,跪下也是很大一坨;十三爷一跪下,暴露脑后斑白的头发,微驼的后背。
十三爷同十六爷都瞧出这个,可身为臣子,却又不好说甚么。也是他们两个刻薄,不是那落井下石的,不然顺着雍正的话,说上几句,弘皙即便不死,也会难逃灾害蜕层皮。
他的话中带了酸意,十六爷也不接他的话茬,反而带了几分猎奇道:“只传闻十二哥这两年在府里养病,本日看来,十二哥气色还好,想来已经大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