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摆了摆手,表示他起家说话。问道:“但是探查清楚了,昨日因何阿哥齐聚?详情如何,另有甚么人掺杂?”
庄席心中喟叹一声,想想康熙与曹颙地干系。有些明白他为何这般提挈曹颙。因怕他曲解曹颙,考虑了一下,将客岁曹颙坠马之事另有隐情说了。
康熙盘腿坐在炕上,炕边木杌子上坐在着两个大学士,是禀奏原任偏沅巡抚潘宗洛疏请开荒展限之事。现下潘宗洛已经离职,是否应行文接任巡抚查明详议。
傅尔丹俯身应道:“回主子话,本日他跟主子一道进的园子,现下在外头候见!”
康熙指了指炕边的木杌子,道:“坐吧!这些年朕懒得理睬你,倒不知你竟还晓得端方了?”
又说了几句朝政,康熙便叫这两个老臣跪安。
阜成门内小弓匠胡同也在西城,离曹家不算远,不到两刻钟便到了。
康熙想起少时昔日,想起曹孙氏的慈爱,叹了口气,道:“竟是过了这么些年,嬷嬷已经故去,大师也都老了!现在,你哥哥同曹寅在南边,你在都城,没事也多往朕这转转,就是说说古也是好的!”
两个大学士起家应了,又提起吏部尚书补缺之事。吏部汉尚书吴一蜚蒲月病故,吏部尚书一职出缺,至今未曾补授。
傅尔丹低头不语,内心倒是有些森然。
康熙晓得内幕,为了保全他们兄弟两个,令人送到江南曹玺处。待康熙八年,鳌拜被缉捕问罪后,兄弟两个才重返都城。恰是因这个原因,庄席才对曹颙说,其祖对他有抚养之情。
庄席回道:“确是如此,曹颙虽是不喜寒暄,但是非常戴德,至今仍铭记四阿哥与十三阿哥的拯救大恩。四阿哥因管着部务,曹颙因避怀疑,虽鲜少来往,但感激之心未减。年节常有贡献奉上。十三阿哥处,曹颙这几年则来往很多些!”
永庆这才免得失礼,忙请世人进了内院。
康熙说完那些话,面色阴霾,沉吟了好久,对傅尔丹道:“庄席领进宫了?”
恒生之事。曹颙本就没有瞒着庄席。虽不欲对外说出恒生地实在出身,不过是是以刻推许礼教,世人对“私生子”这个身份鄙夷。他的心中,也没有半分欺君之意。是以,庄席晓得此中详情。
这说得倒是庄席曾违背康熙旨意,探视索额图之事。庄席没敢回声,侧身坐了,做恭敬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