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项与曹頫两个,都齐刷刷地看向曹硕。
他站起家来,道:“母亲,珠场是大伯当年购置的财产,就算用了公中银钱,理应分给我们股分,有之前的阿谁庄子,也该顶了吧?如果还不可的话,儿子这个侍卫缺,大哥往侍卫处几位大人那边,也送了六千两银子。另有这个月,儿子同老三的婚事,破钞了公中账目标银钱,也有几千两。如果还不敷地话,母亲就想想三姐姐那边,本是父亲地女儿,倒是由伯父、伯娘、大哥给购置的嫁奁,这些是不是也该着补过来了?”
曹颙不是爱计算之人,初瑜在财帛上也向来不吝啬。
兆佳氏最后一巴掌扫到曹硕地下巴上,她皱眉,刚要骂次子,看到神情各别的两个媳妇,才反应出本身失态。
越说越悲伤,她哭得撕心裂肺,只要把丈夫归天这几年的苦处都哭出来。
兆佳氏瞧着两个媳妇,皱皱眉,道:“让他们闹腾的,早晨饭也没吃好。你们去厨房瞧瞧,有没有现成的饽饽,热两盘子过来。”
兆佳氏愤怒之下,倒是顾不得媳妇在不在跟前。
除了四姐儿、五儿年龄小,熬不住夜,已经被**领下去安设外,二房剩下的几个儿子、媳妇都在屋里。
曹颂听了母亲的正理,想着这些年兄长在都城的苦熬,实是有些无语。
屋子里空旷旷的,只剩下兆佳氏一人。
不管是嫁出去前,还是嫁出去后,姑母都是待她和颜悦色的。就算在静惠面前严厉些,如慧也只当她是摆婆婆谱,立端方。
曹颙点点头,内心很无法。
连打了宗子好几个耳光,只感觉掌心被震得生疼,却也没法停歇她心中的肝火。
曹颂站在那边,看着兆佳氏,神情有些木然。
“母亲喝了西北风么?”曹颂侧过甚来,看着母亲,脸上带着几分哀告:“家里三处庄子了,每年进项也是数千两,如何还不敷使?母亲,您是非要再闹腾下去么?您就不能给儿子们留点儿脸面,您让我们如何有脸见伯父他们?”
她的内心,还曾深思是不是母亲受了姑母甚么气,记仇了,随便背后说这些。
许是这早晨变故太多,使得如慧也懂事很多,竟然脸上没有半分不愉地跟着嫂子往厨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