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素芯如此,她倒是有些不忍心,笑着说道:“总之是功德罢了,太太最喜好女人,原还念叨着舍不得将女人嫁出去,这下算是达用心愿了。”
现在,得想着给康熙上折子。康熙在邸报里地旨意。只提了让董殿邦代理外务府总管,并没有提奉宸苑之事。
想要康熙放下“仁君”面子,脱手清算吏治,那是白日做梦。
就是才复职地户部尚书穆和伦,就是前几年在张伯行与噶礼互讦案中偏袒噶礼,遭到康熙怒斥,没体例只好“以老病乞休”。
热河,行宫衙门,
说到这里,他看了看曹颙,道:“我晓得你不是爱费事的。如果你不乐意,我就想个别例,让皇阿玛调你去户部。摆布皇阿玛是惦记你给他赚银子,在甚么衙门,又有甚么干系?”
而外务府入库的这些,常常不敷宫廷开支,差额部分,就要交给外务府各衙门采买。如此一来,又是大笔的银钱支出。
曹颂往炕上一倒,伸手算了算日子,道:“老四初六解缆,都城到河南府一千多里路,得走大半个月。算算日子,现下走了大半程了。瞧着朝廷邸报,蒲月后补地缺都要由礼部令人领着到热河陛见。老四没赶上,要不然见了大伯、大哥他们,也能团聚团聚。”
“熬吧,等过些年孚若熬够了资格,就去都察院衙门里地痞,好好调教调教那些御史,让他们看看甚么才是御史之责。”十六阿哥拍了拍曹颙的肩膀,道。
“不是置气,是感觉好笑又可悲,明显是督察百官的机构,却成了服从各自主子地疯狗咬人。如果然混吃等死尚好,听他们叫喊几声就听了;明显是干端庄活的,还要随时防备着别被他们咬上一口,这实是令民气烦。”
世上最不缺的,就是趋炎附势之人。
静惠踌躇了一下,道:“早禀过太太,太太拦着不让请,说添香是装病捉妖。我已经叫春儿送了些补药畴昔,这两日也是每日遣春儿畴昔探视一遭。病确切病了,幸亏这两日已经见好,再养几日差未几。”
赫奕并不是有城府之人,脸上阴沉着,没有半点笑模样。身后跟着两个笔帖式,手中各捧了一个漆木匣子。
窃于本月十九日邸报内奉旨:著主子董殿邦代理外务府总管事件。钦此钦遵。由赫奕送来外务府总管印信钥匙一把、奉宸苑印信钥匙一把。主子除承接外务府总管印信钥匙外,奉宸苑印信钥匙托付何人之处,请旨。为此谨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