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在兵部,而不是户部,怕也是成心为之。
“十三爷叮咛,曹颙自是顺从,只是十三爷想过四爷那边没有……”曹颙内心挣扎了一下,还是说出心中所虑。
王全泰起家站在一边,听着这两人说话,另有些胡涂。不过,重新年龄后,这还是头一次见曹颙,他不由多看两眼,想起客岁招投标之事。
十三阿哥笑着摇点头,道:“服了你了,就不能厚着脸皮,当声谢。你将这谦善恭谨都占了,叫别人如何办?”
王全泰受命,来到前厅时,就见十三阿哥与曹颙两个分水落座,相谈正欢。
王全泰想起老婆这几日的警告,比来都城权贵都忙着纳捐。
罢了,摆布本身拿着这边府里的供奉银子,又不差那百十两银子的俸禄,不当就不当吧……
十三爷这回工夫,倒是收了脸上笑意,暴露几分慎重来,看着曹颙,道:“曹颙,爷不想再混吃混喝,不想再持续‘清闲安闲’下去,爷想出山,你愿助我一臂之力否?”
蒋坚踌躇了一下,道:“花了两千多两银子,此中我身边积储几百两,其他的,多是因我在大人幕僚位上,外头的贡献。”
蒋坚先为李卫之友,随后才入曹家为幕的,以是对曹家与李卫的干系也清楚得很。从曹颙收了翰林拜托,援手李卫,到厥后的容留李卫,他都清楚。
这纳捐分好几种,白身捐官身是一种,初级官员升官是一种。王全泰之前也心动,想着要不要趁着这个机遇补缺,却被老婆劝下。
“多些非磷了,等过些日子家里的银子到了,就将这银子还给非磷。”李卫抱拳谢道。
王全泰先是一愣,随后就挑了前襟,双膝跪下,道:“按理说,是爷的恩情,主子自当服从;只是现在府里人少,几位小阿哥还要学工夫,如果京官还罢,如果外放处所,主子何忍?”
接下来,他将曹家目前窘境,也对李卫说了。
只是从三品的游击,真是让人眼热,如果能换上那身官服,回到昔日同僚面前,该有多神情。
曹颙道:“不敢,不敢,不过是受十三爷所托,略尽绵力罢了。”
曹颙正想着,就听到有人隔门禀告,是户部的公文到了……
换做平常,并不希奇。年前却赶.上曹寅请辞、曹颙贬官,来往送礼的人家都减了很多,同客岁曹颙升任外务府的盛况截然分歧。
李卫听了,踌躇了一下,问道:“非磷兄,这几个月,都是上等药材,破钞了很多银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