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诚已是得了动静,出来详询,刚好碰到李鼐要出门。
九阿哥却不承情,冷哼了一声,站起家来,环顾一圈,道:“哦?看看哥哥们都转了性子,该吃萝卜白菜了。弟弟倒是个无肉不欢的主儿,今儿这寿席不吃……”
曹頫却没有跟着母亲同兄长回东府,而是留在西府,同堂兄提及李鼐的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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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缺了一人,就是十三阿哥。
李诚想了想,说道:“都是皇子阿哥,不是我们能获咎起的。不管九阿哥如何恼,父亲只要咬住李家是不得已的,就好了……”
现在东府家务,内宅是静惠手中,外边则是曹頫在打理。
这般景象,倒是刺痛了九阿哥的眼。
世人往门口望去,就见十五阿哥、十六阿哥为首,带着宫中一串小阿哥到了。连四岁的二十四阿哥都不例外,被十七阿哥抱着怀里,笑嘻嘻地看着大师。
不是十三阿哥闭门不出,而是本年冬寒早,十月里下了好几场雪,引得十三阿哥犯了宿疾,现在卧床养病。
李家,从八阿哥活着起,就是九阿哥在江南的荷包子。
本日是四阿哥四十二岁生辰,因不是整寿,没有如何筹办,但是来往的宗室姻亲,前来上寿吃酒的人也很多。
九阿哥之前那点邪火,到底没撒出来。
面前这小我,是他最当恭敬的兄长……
阿谁时候不懂事,曹頫心中还妒忌过这个堂兄。因他是世人捧在手心中的曹家长房长孙,老太太的心尖子,伯父伯娘的爱子。
九阿哥传召,李鼐也不敢担搁,忐忑地换了衣裳。
不过,眼下听了曹颙的叮嘱,他却有些游移,道:“大哥,此次是暗标,就算真有好的宅田,价码也不能低了。弟弟手上的银子……”
“都是一家人,说这些做甚?再说,你们还小,且看今后。我也想着借借弟弟们的光,做个混吃等死的大族翁。”曹颙笑着说道。
李诚见了天佑的模样,心中不觉得然。只感觉别扭至极。曹颙只要这一亲生子,还是嫡出,天佑压根不需求长进,只要平安然安长大,今后泼天繁华都要落到天佑头上。
曹頫看出曹颙顾及,叹了口气,道:“我晓得,年老是怕伯娘难堪。到底是大哥的母舅家,这干系也不是说断能断的。要不然,落在外人眼中,我们有理也变成没理了。”
就算晓得堂弟佳耦受了委曲,曹颙眼下却不能做主为东府分炊。就算真要分,也要等曹颂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