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颙闻言,不由苦笑。
毕竟都是庶出,在家中无足轻重,有没有嫡母做主,前程不成测。
曹颙内心,盼着有古迹。或许船只半途休整,或者魏信另有境遇甚么的。但是,也不得不做最坏筹算。
有说孙曹两家断交的,有说孙珏问罪的,说来讲去,另有说孙珏殴打嫡子致死的,有说暗害嫡妻的,传言五花八门,孙珏已经成了衣冠禽兽。
曹颖还未说话,兆佳氏已经忍不住,撇撇嘴道:“闲话?说谁的闲话?就孙珏在都城做出的丑事,就是有人说嘴,也轮到大妞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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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一个月的工夫,宜德二妃已经传召的十三福晋入宫几次,每回都有犒赏下来。
这些年,同魏信虽聚少离多,但是曹颙对这个少时之交也带了几分感激。
十三阿哥天然收起养病那套说辞,请两人客堂相见。
这天子家臣同朝廷重臣,又甚么辨别?现在是封建帝王集权制的顶峰,家天下的期间。不过是官名分歧,在帝王眼中,都是一样的。说不定,外务府家臣,比朝廷重臣更扎眼些。
孙文成平素的恭谨,也成为“作伪”。
对于女儿的决定,兆佳氏虽恼,但是想到孙礼转年就十四,也没有再拦着。
不过,曹颙今儿来,除了陪王鲁生,另有其他事儿同十三阿哥筹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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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魏信真有个三长两短,广州的地契、房契都在他曹颙手中收着。
想到魏信出洋前的“托孤”之举,曹颙内心沉甸甸的。恰好有康熙的“口谕”,曹颙就想跑次广州。
十三阿哥闻言,并不附和,道:“皇阿玛已将你从外务府调出来,你如何又掺合外务府之事?小曹,你有治世之才,不当拘于内臣。”
曹颙虽不好反对堂姐的决定,但是也不好让她们母子就如许跟着孙家人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