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老婆当家,没有甚么不放心的,但是想着此次出门,怕是要一年半载,外头琐事繁多,曹颙就又对两个堂弟叮嘱一番。
春华见状,抱着天阳要起家。兆佳氏摆摆手道:“在炕上坐着吧,别惊了哥儿。”
虽说感觉该当带着弟弟见见世面,但是都城只留曹项一个,如果家中有事儿,怪叫人不放心的,曹颙如何能应。
待他们三个拜完,是初瑜带着几个妯娌叩首。
祭奠结束,东西两府世人在兰院上房用了年夜饭后,就在这边守岁。
次日开端,一向到初五,连续有人上门拜年。曹颙不消出门,倒是逃过一劫,除了在家接待客人,就开端预备南下之事。
比及了小年,孩子们的功课也停了。大人孩子,都为过年做筹办。
大兆佳氏瞧着,啧啧称奇。
另有姻亲故旧,同僚故交中送年礼。曹颙带着孝不便,天佑年事又小,就大管家曹元出面往各处。
曹项的庶子天阳,曹颂的两个女儿,都是牙牙学语的年纪,满炕爬得热烈。
兆佳氏看看春华,再看看其他两个媳妇,就有些漫不经心起来。凭知己说,对于这个庶子媳妇,她本来印象还好。
“糊了……”兆佳氏连着做庄,乃至对劲地看了李氏手中的钱匣子,道:“嫂子,掏钱吧……”
转眼,到了腊月三十。
过了腊八,琐事就多了起来。城外庄子的年货。关外的野味,各种迎来送往。
伊都立纳的这两个妾,不是旁人,就是十三阿哥府那两个东洋美人。
因天阳是庶子所出的庶孙,兆佳氏原不待见,但是等这小家伙渐大,开端学说话,显得灵巧聪明。长得不像父亲曹项,倒是有几分曹頫小时候的模样。
十三福晋见姐姐有打趣之意,笑着说道:“我岂是不容人的?只是爷说,府里服侍的人够多了,没需求再添人,免得徒增闺怨。”
这不,男孩中,春秋小的长生同天护两个没上场,剩下四个正跟曹颙、曹项展开六人厮杀。
对于小日本。曹颙也算是深恶痛绝,但也不会迁怒到两个小女人身上。虽没见过那姊妹两,但是既是被卖来卖去的,出身也不堪。被十三阿哥所弃,送回广州,等着的还不知是甚么了局。
毕竟,她也有两个女儿,不会将本身的女儿当宝,人家的女儿当草。但是这个媳妇,浑不世世,软绵绵的,半点宗室格格的架子都没有,真是不知叫人说甚么好。
大兆佳氏对着这姊妹花,倒是生出别的算计,对mm道:“如果mm要送出府的,就送与我吧!刚好我们内宅服侍的人不敷,正想寻人牙子买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