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歇醒来的金老夫人,凑了几个丫环打叶子戏,兴趣颇高。病了一个曾孙女,死了一个曾孙女和孙媳妇对她丁点影响都没有,又不是儿孙,有甚么要紧的。

俞氏神情一厉,手中的佛珠就这么被硬生生扯断了线条,哗啦啦滚散开来。她在胡氏身上栽了跟头,不能再在同一个处所颠仆了。

现在看金老夫人模样,另有甚么不肯定,统统都是她干的,就因为她蠢,信赖一句子虚乌有的胡话,便如此残害她孙女。俞氏只想让她尝尝那种被针在皮肉里钻的痛苦。

金老夫人站起来,痛斥,“你要做甚么,这是我的处所。”

“你会如何,会替盈盈报仇,打她还是骂她,盈盈直接死于胡氏的手,你如何会为了盈盈让你娘去死。母亲只要一个,孙女你有七个,今后还会有。”

金老夫人瞳孔狠恶收缩,脸一搭儿白一搭儿青,她慌乱的撇过眼,缓慢道,“不干我的事。”说着猛地一推俞氏,回身就去开门,却发明门被人从内里锁住了。

金老夫人眼皮乱跳,下认识就感觉不妙,要往外走,嘴里还骂道,“反了天了,这是你一个做媳妇对婆婆说的话吗?老迈呢,老二呢?”

俞氏目光直直的盯着她的眼睛,摊开手掌,手内心躺着三枚长针,“这是在盈盈身上发明的。”字眼几近是从牙缝里蹦出来,

镇国公胸口狠恶起伏,喘着粗气,“你为何如此?”

姜进便是这时候排闼出去的,俞氏的亲信发觉俞氏对金老夫人起了杀心,怕过后俞氏有伤害,便派人去给姜进报信,眼下也就他能在两位公爷的肝火下保全俞氏。

“可我不可,那是我一手养大的孩子,就因为她,从小痴傻,被人嘲笑,还要饱受病痛折磨。那么灵巧的孩子,就这么短命了。”俞氏伸手指着金老夫人的尸身,神采冲动,“而她作歹多端,双手沾满亲人的血,却能锦衣玉食,奴婢环抱的寿终正寝,凭甚么!”

姜进扫一眼金老夫人,不免有些不忍,金老夫人纵有不是,对他这嫡长孙倒是心疼有加,可与俞氏比拟,他天然方向生母。他仿佛没闻声母亲的狠话,对镇国公施礼以后,便上前扶着俞氏往外走。

独留在屋内的镇国公环顾一圈,面对金老夫人的尸身,老泪纵横。

俞氏嗤笑一声,“亲手残害女儿、孙女和曾孙女的时候,你如何就不怕呢!”

“是她,必然是她!”俞氏直挺挺坐起来,眼底迸射出激烈的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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